她有些尴尬的转回头,趁着韩烁还没空管月娘的功夫问了句,“既然事情是你做下的,为何大家都冤枉我时,你不站出来说实话?”
“奴婢……”月娘微微抬首,眼角余光飞快的扫了凌婉柔一眼,却又很快将头垂下,“奴婢不是有意栽赃卫夫人您的,奴婢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怕被责罚所以才没有站出来认罪!”
卫卿卿扫了正在装柔弱的凌婉柔一眼,心里了然、不再多问,只暗暗的在心里又给凌婉柔记上一笔账。
卫卿卿很快带着白糍、年糕告辞离去,韩谦见状随口丢下一句“没事,我先走了”,便紧跟着溜了出去。
他出了院子才走了几步,远远的就看到白糍叉腰在半道上等他,他人还未到、白糍的声音就先到了,“谦大爷,我们夫人说了,她已经帮你保住清誉,所以请你明日午时之前把银子送过来,否则……”
白糍说到这儿故意把话音拖得长长的,韩谦听了不由竖起耳朵,有些期待的追问道:“否则如何?要我好看吗?是杀是剐?还是栽赃嫁祸?”
他说完不等白糍出声,便又自行否定,“不不不,你家夫人如此不俗有趣,定不会用这种寻常人才用的手段对付我。”他说着竟隐隐有些期待卫卿卿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
白糍没好气的白了韩谦一眼,“谁要杀要剐了?我们夫人说了,银子逾期送到便要收你利钱!”
“利钱?”韩谦先是一怔,随后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你家夫人……真有她的,她到底是有多缺银子?连利钱都挣上了?”
白糍才不会回答,只催促他尽快把帐结清楚,“谦大爷可要记牢了,明日午时乃是最后期限!”
她说完不再理会韩谦,一溜烟的告退、小跑着追走在前面的卫卿卿去了。
韩谦望着白糍离去的方向,一连说了几声“有趣”,这才把玩着手上那把弓,不紧不慢的朝芜园走去。
白糍追上卫卿卿后,先是说话已经带到了,随后开始替卫卿卿愤愤不平,“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差点就害夫人被冤枉,这里头要是没那位凌夫人的手笔,我‘白糍’就改叫‘白痴’!”
卫卿卿颔首附和,“她还不至于那般丧心病狂对自个儿亲儿下手,应是她发现月娘犯错后,没有声张、顺水推舟的借刀杀人。”
“真真是杀人不见血!”白糍骂了凌婉柔几句后,转而喜气洋洋的夸奖卫卿卿,“夫人,您怎地那般聪明?别人看不到、想不到的细节,您都能看到、想到!”
卫卿卿认真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我聪明绝顶。”
“夫人,您这脸皮还是和以前一样厚呢!”白糍照例呛了卫卿卿一句,呛完一脸疑惑的问道:“不过什么掐痕深浅、大小,手指能不能使得上力气,男人和女人留下的手指印必定不同……您怎么懂这些?”
这些微小的事看似简单且一解释便通,但寻常人未必会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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