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还疼吗?”厉玦怜惜的按揉着她手背上青紫的痕迹。
本来还觉得不疼他一问就觉得疼起来的江安年皱着小脸:“……”
男人在她手背上吹了吹,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宝贝,无论是夏家还是沈家,都不要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委屈了自己?”
手背上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被鞋跟踩出来的,在他下去的时候宝贝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肯说。
江安年可不想告诉她因为有人推自己,而自己摔倒了,那样的糗事可不想他知道。
但是温雅的事情她实在是忍不了,作为处理那件事情的警察,她不应该是很了解这件事情的吗?竟然还说她勾引叶珉?她是眼瞎吗?勾引他?
江安年踮起脚尖还只到男人的鼻尖,只能仰着头看他,暗戳戳的在温雅背后说她坏话,现在只想厉玦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差越来越差,以后看见她就烦!
“阿玦,温雅她骂我,你昏迷的时候还欺负我。”
厉玦喉结动了动,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温雅的事情他不会就这样算了,威胁算什么?要是不长点记性改天就忘了。
“她怎么欺负宝贝的?”之前的事情一直被江安年模糊的带过去,这个女人却是很明确的告诉他是那些人在作乱,他知道宝贝很聪明,所以相信她所有的推断。
“你想知道啊?”江安年拉住他的手继续逛逛走走。
“嗯,”想知道,很想知道,他家宝贝这半年来到底受了多少苦?
“温雅不是负责我和叶珉那件事情的警察嘛,她好像对那件事情的细节很感兴趣,录口供的时候要我重复很多遍,仔细的描述叶珉是要怎么强,暴我的。”
说到这个的时候她又想起了那个晚上,她木着脸像是一个麻木的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一遍又一遍叙述叶珉是怎么对她的,她是一个女人!遇到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害怕?!
那时候,心底的恐惧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为对她的恨意。
这时候江安年没心没肺的随口一说,却是把温雅打入了地狱。
女人像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在男人心底激起了怎样汹涌的情绪,她拿着一顶粉色帽子戴在头上,转过头看他,笑眯眯的问:“阿玦,这个好不好看?”
厉玦没有看她的帽子,视线一直放在她的脸上,最后拉着她去结了帐,蛮横的把她往电梯的方向拉。
“阿玦,我们还没逛完呢,这是要去哪?阿玦,你抓疼我了。”
男人的力道松了一些,但还是让她不能逃脱。
江安年用自己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不作不会死。
电梯门开了之后男人把她推进去,抱住她就开始吻。
那不像是吻,是啃舐,是蛮横的撕咬。
江安年想要把他推开,头用力的往后仰,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按住。
电梯门开开的时候江安年是被男人打横抱着的,她捂着嘴,眼里水光莹莹,像是被欺负的狠了。
确实是被欺负的狠了,她的嘴唇不少地方都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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