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蓝寡妇和牧师还真是臭味相投,同样的阴损狡诈。”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朱子傲一惊,赶忙看去,果然就见刑烈坐起身,精神状态好的不得了,和先前重伤昏迷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醒、醒了?”愣了会儿,朱子傲才回过神,一脸诧异的问道:“老刑,你和孟长歌那一剑对撞时破坏力太强了,你怎么可能非但没受伤,反而精神状态就像吃了伟哥一样好?”
朱子傲有些懵圈,一直都以为刑烈处在昏迷状态,可看现在的样子,刚才分明就是装出来的。
刑烈很随意的笑了笑道:“那一剑威力的确不弱,我也并不是没受伤,只是在高额免伤属性下伤得并不严重,加上这段时间的休息,足够恢复不少体力。”
朱子傲有些懊恼的一拍大腿:“你这家伙还真是属小强的,既然装死也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我就去抢血腥钥匙了,在这守着你半天白白浪费胖爷感情。”
刑烈在朱子傲那宽厚的肩膀上拍了下,笑道:“其实也不算浪费感情,受伤毕竟还需要时间恢复,而且刚才你没去争抢血腥钥匙是对的,要不然你以为蓝寡妇和牧师为什么要等李玉打算卷走所有血腥钥匙的时候才苏醒?”
“我操,你是说……那两个家伙在等我去争抢血腥钥匙,然后出其不意的对你出手?”
朱子傲一脸惊色,要不是刑烈点破,他还真是想不到这点。
“要不说这二人同样阴损狡诈呢,其实他们应该早就谋划好了,借助孟长歌的手重创或直接杀掉我,或反过来借我的手除掉孟长歌,对于实力不相伯仲的人来说,无论是哪种结局,另一人必定都要以重伤收场,这样才能为他们自己争取到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
“这两个杂碎,还真是心机深沉,那现在怎么办,要不然直接干掉他们?”朱子傲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妥,大打出手也许不是让咱们利益最大化的最佳方法,这二人诡异的很,联起手来咱们也不见得能留住他们,而且别忘了还有四名学员并不在这里,一旦被他们逃走,联合另外的四名学员,咱们就会陷入被动。”
稍微顿了下,刑烈继续说道:“而且当前任务世界的主线是搏命三关,这才是第二关,还有第三关在等着咱们,利用刚才的时间我进行过一些推测,这搏命第三关的难度很有可能取决于最终秃石岛上存活人数,存活人数越少,难度也就越大。”
“这么说,你猜到第三关可能会出现的内容了?”
刑烈点点头:“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我的确大致能猜到搏命第三关的内容,所以宁可少拿一部分恐慌积分,也不能因为贪得无厌,最后没命去花。”
朱子傲一脸钦佩,和刑烈共处同一个任务世界就是舒服,不需要自己去想东想西,也不用亲自判断事物可取与否,只需要听从决策就行了。
“走吧,去会会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我刑烈这杆抢不是免费就能拿来用的。”
刑烈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浮土,和朱子傲二人并肩朝牧师和蓝寡妇走去。
“哎哟,刑小弟,看到你没事姐我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刚才苏醒后看到你昏迷不醒,可真是担心死姐了。”
蓝寡妇快步凑上前,满脸的关切之色,围着刑烈不住打量。
“那真是有劳蓝姐挂心了。”刑烈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平和,旋即轻轻一笑道:“其实蓝姐早就应该看出穿我这拙劣的演技了,术业有专攻,你们才是真正的演技派。”
刑烈话中带刺,但牧师和蓝寡妇好像并不在意,牧师和先前一样,不发一言的站在蓝寡妇身后,拿出一件崭新的黑色长袍套在身上,脸上的血迹也擦掉大半,露出原本那张慈和的脸庞。
其实说来也巧,牧师和朱子傲的定位差不多,一切全凭队友做主,他本身只负责执行。
“刑小弟说笑了,姐和牧师装死不就是为了能更好的孤立孟长歌,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引来其他人围攻嘛,要不然哪里能有现在这样的战果呀,你说是吧!”
蓝寡妇这一席话说的巧妙,好像能有现在的战果完全归功于她和牧师二人。
朱子傲在一旁冷笑道:“蓝寡妇,你他妈就是嘴上的功夫厉害,说的比唱得还好听,要是刑烈现在还倒地不起,我就不信你还能保持这份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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