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算计他的朋友。不知是气他呢,还是我真打算这么干,我自己也没弄明白。
但我能肯定的是,我确实不需要让余听星爱我。
蒋卫亭是长沙人,跟余听星是在北京认识的。蒋卫亭从北京大学毕业,余听星从清华大学毕业。两位都是名校生。但蒋卫亭要年轻10岁,今年有29,谈了亲,静待结婚。
要对这样的名校生下手,却枉为我一世的修为。
不过,从修仙洞回来,我却只跟蒋卫亭说话。不待见后面跟屁虫般的那个大特务。
果然,回到司马府,余听星就向我告辞,说有急事要提前走。他开着蒋卫亭的车,带着他的两只大皮箱,就要开溜。当然,蒋卫亭不可能跟着我留下来,非亲非故,自然与他一起走。
佣人送他们出了大门,我回来跟父母、爷爷一起吃早餐。
“多待些天,兰儿,不要着急走。”妈妈说。“以前对不住你,让你在外面受苦了。”
“没有受苦。”我其实挺开心的。握着妈妈的手,我说:“妈,我那年出去后,就坐火车到了广州。然后去了美国,没受一丁点苦。你就不用内疚了。当年我也太任性,省主席的儿子其实也不错,其实嫁谁都是过日子,只怪我太任性了,让爸妈和爷爷担心啦。”
“你奶奶在天之灵,若是知到她疼爱的孙女平平安安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她生病的最后时候都还念叨着你。”爷爷叹了口气,“回来就好,过去的事就过去啦。”爷爷端起酒杯,畅怀的喝了大口。
我应承着,也跟着喝了大口酒。酒很烈,呛着我出了眼泪。妈妈怪了下来,替我擦了下眼睛,不让我再喝酒。父亲却默默的吃着饭菜,也不多言。
给爷爷贺完寿,年轻的兄弟姊妹们聚在一起玩牌、打麻将,整整热闹了三四天才各自跟着父母亲离开。
这三四天,我用隔空看物的能力玩牌和打麻将,谁也赢不了我。大部分牌局都是我一捆三,到最后大家都不愿意跟我打牌。
而我似乎用脑过度,头痛的毛病又严重些。
又过了两天,曾祖父就听到了消息,原来余听星在广州的家庭背景他已调查清楚。他把我叫到面前:“西兰,你的命一定是不错的。余听星他爷爷跟蒋委员长是至交。他父亲余国华是广州非常有钱的老板,经营纱厂、酒店、码头,生意做得很大。我知道,余听星是很喜欢你的,他们若是过来提亲,我便应允了吧。你意下如何?”
我叫西兰吗?司马西兰?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天,长辈都叫我兰儿,下人都叫我二小姐。今天曾祖父这么郑重的叫我,我才知道我的二奶奶叫司马西兰。 1980年我出生时,父亲给我取名为司马青兰,有青出于蓝之意。
所以从小到大,人们都叫我兰儿。在1945年的大宅子里,大家也都叫我兰儿。我就没在意我冒充的二小姐具体叫什么名字。
今天听到曾祖父叫一声西兰,便记起当年修族谱时,我就特别在意这个名字,我爸爸当时还说,“你二奶奶的名字取得好,她一生也很传奇。嫁了广州最有钱的老板,可惜就是死得早,没留后代。”
每个人或许都有相似的这种经历:当某件事发生时面前时,立刻就感到这件事好像以前经历过。当某个人出现在眼前时,立刻感到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种恍然大悟的震惊。
我来司马府之时,只想着冒名过关,这二奶奶的前尘往事都记不得。而我听到司马西兰这个名字时,我才突然彻悟原来我成全了二奶奶的一生。
二奶奶其实就是我。
本来二奶奶一生应该在前,我的一生应该在后。却因为时空穿越,把这个顺序颠倒了。我的一生在前,而二奶奶的一生却在后。
于是,在我心里既有一半先知,也有一半疑惑。
我以司马西兰的身份嫁给了余听星了?他是特务我又怎么会嫁呢?
这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