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反应皆有所差异,阎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不知道他从那里弄来的棒棒糖含在嘴里,完全想不出来他就是刚才那可怕的大巨人。茶爷闭着眼睛在思考,而青石道长则是皱着眉头,似乎任然迷
惑不解。
坐在最中间的白冷然表情平静如水,听完了我这一小段解释后没有任何反应。
我与他四目相对,恍若穿越了千百年。
以饕餮和梼杌的视角去看,我记得他当年面带寒霜,看着我的时候那眼底的杀意无论如何的藏不住,攻击过来的时候更是招招致命。
这样的记忆于我来说是很痛苦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最爱的鬼魂,也是曾经最想要让我下地狱的那个。
当我的记忆再一次变化,又是可以从我父母的视角去看待,我爷爷面带笑容的模样,还有白冷然浅笑却又疏离的完美侧颜,他们或在平日里谈论,或在事发地并肩作战。
这两种记忆大相径庭,我一时间没办法完全接受。
学生会教室的气氛压一下来,没有一个人或鬼发出声响。
唐笙和熊琪琪安静的坐在我旁边,正如千万年的时光那样,为首的永远是饕餮,其余的三个伙伴都很默契的陪在旁边。
我知道他们两个有太多的话想和我说,而曾经的那些感情回到我的记忆中时,我也真的好想他们。
“那……那后来呢?”青石道长犹豫半天后,有些尴尬的问出口。
“其实后来发生的事也没什么可说的。我被爷爷照顾长大,和白冷然定下了契约,直到今天。”我想了一下,除了自己的身份比较奇怪以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从来不曾听过还有这个方法啊,难道副校长他最终目的,就是成为丁予忆现在的身体?”茶爷睁开眼睛看着旁边两个更厉害的鬼魂。
阎王耸耸肩膀,稚嫩的面容看上去特别无辜,他把视线移到了白冷然的脸上。
“我在凶兽憩息地的山洞里看到了记载,不过只有‘上古凶兽的力量’和‘至阴体质’这写关键字罢了。”白冷然的眼神沉淀下来。
想不到他这么仔细,上次我和他去憩息地的时候,完全没发现山洞壁上还刻着字迹。
“不过唯一知道方法的两个人已经彻底消失了,这世界上不会再出现第二个。”白冷然把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眼睛轻扫过我旁边的两个朋友。
“那这个女人岂不也是我们的敌人?”小道士再一次开口说道。
又是这个人,我略微不爽的瞥了他一样。
这么不会讲话的人,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是。”白冷然没有一丝犹豫,当即就侧过头回答他。别说他的眼神非常犀利,就连他的每一个人头发都散发出不悦的气息。
被维护的感觉真的不赖,尤其是自己的喜欢的那位。
“可是,我师傅说了,上古凶兽特别危险,留着只会祸害人界,扰乱阴界。”那小道士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你……”青石道长突然被点名,愣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
饕餮的性格是沉稳的,梼杌的性格是冲动的,我父母的性格是理智的,这三种结合,最终变成了我这样的性格。
“我可曾伤过人?可曾阻挠地府官吏勾魂?”我忍者情绪反问他。
这句话不仅是说给他听的,更是在表明我们的立场。
“上古凶兽”这四个字本来就是人类赋予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哪怕歪曲客观事实,后世的人也不会知晓。
换做是我,指不定就把我们四个列在上古神兽里面呢。
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白冷然那寒冷的眼神,我能清楚感受到当时的饕餮和梼杌是何等害怕、恐惧,茫然而又委屈。
“当时人类南迁,古籍上记载,好些人被凶兽吃掉了。”
青石道长此话一出,我立马就知道他是不打算放过我们几个。
“原始人类霸占我们的生存环境,更是举着火把,想要驱逐甚至杀死我们,若换做青石道长遇到这样的处境,是奋起反抗,还是束手就擒?”
在他们这样的质问和怀疑中,我逐渐失去了耐心。
用“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就算经过了千年,我们始终是人类口中的“凶兽”,必须杀掉灭掉,可是除了我的父母以外,有谁真的理解过我们?
至于白冷然是什么时候开始追杀我们,为何如此仇视我们的记忆片段,我始终想不起来,可我相信他,这期中一定是存在误会的。
“你们若是看不管我们,那就用实力说话。”熊琪琪是直性子,她也早就不爽人类的这种态度了,立马冷着一张脸对他们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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