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门声,很快外面传来汽车发动声,岑可欣才缓缓地睁开眼睛里,屋里的光线亮了些,天边泛起鱼肚白,天要亮了。
睁开眼后,岑可欣便对上一双含恨的眼睛,一张姣好的面容带着蜡黄,黄色的衣服脏乱不堪:“你在装睡?”
听声音,应该最后被扔进来那个女人。
女人似乎不甘心,她转身朝墙角那方望去,指着岑可欣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这个女人昨晚上在装睡?这样我们可以少受很多苦!”
这个世上永远有一种人,当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后,发现其他人却没有,总有一种不公平的感觉。
岑可欣也顺着视线望了去,不由焦急了些:“你还好吧?”
墙角边的女人蜷缩成一团,动也不动,彷佛没有了生气般,她浑身是伤,衣不蔽体,那些疤痕触目惊心,让岑可欣倒吸了口冷气的是,是她的右小腿被打的血肉模糊,伤势十分恐怖。
“死不了。”
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淡淡的显得很平静。
“哼!”黄衣女人冷笑道:“今晚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今晚他还会来的!”
“我们还在A市吗?”岑可欣问道。
“我不知道,我是B市人。”女人没好气道,说完后她又想到什么,警告道:“你别想逃跑,你看她,她就是前车之鉴,休想连累我。”
黄衣女似想到什么,眼神瑟缩了下,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躺到一旁地铺上不说话了,屋里很快传来她呜呜哭声。
哭声在房间里回绕,她哭了一会儿后,像是自言自语般,一边哭一边道:“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遭遇,他一定会和我分手。”
她哭的更伤心了,嘴里开始咒骂起来。
幽幽的声音传来,带了似麻木:“在这里不逃跑的下场只有死,在我之前已经有两具尸体从这里抬出来了!”
黄衣女人听了后,哭骂道:“你硬要说出来吗……呜呜……我害怕死……”
岑可欣听了后,她看了看黄衣女人:“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
她已经在这里被捆绑了好长时间,肢体已经失去知觉,她发现房间里三个人,除了自己,她们都能自由行动,那个抓她们来这里男人,好似根本不怕她们逃跑一般。
“我凭什么要帮你,晚上自会有人给你松绑!”黄衣女人拒绝道,她把头偏向一边。
至于松绑的人是谁,岑可欣已经能想到。
女人哭泣时断断续续传来,岑可欣却在思考着,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查探四周后,除了那扇门,能逃跑就是那扇窗户了,门被从外面反锁住,他们根本出去,要走出折扇门估计要想办法才行。
沉思过后,她道:“我学过跆拳道,身手还行,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黄衣女人干脆翻了白眼,理都不理她,岑可欣十分生气,最后她将目光放在墙角边女人,她愣了下,女人神情太冷静:“你想好了?”
“想好了。”
“好。”
墙角处有了动静,女人缓缓从地上起来,蹒跚着步子,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走了过来,近了之后,岑可欣才发现她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眼睛如琉璃般深不见底,她看呆了。
待到她靠近后,岑可欣才发现她一只手颤抖着,可能用不上力气,女人冷声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带我走!”
岑可欣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黄衣女人在一旁听了后,在旁边说风凉话:“跑步跑得了还是个问题,还是省点力气吧!”
女人一记冷眼扫过去,黄衣女人立马闭上了嘴巴,气呼呼地把身子翻到一边,眼不见为净。
十几分钟后,岑可欣的绳子被解开,她活动了下筋骨上前,四处打量,想找工具把门撬开,寻找了一周后,发现整个房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利用,她一时慌了。
“扶我过去。”女人道。
岑可欣顺着她眼神望了去,是他们唯一能逃出门口,她毫不犹豫地扶着她走了过去。
看着女人从身上拿出来钥匙,岑可欣不仅吃惊,她不由打量了眼前女人,原来她早有了准备,顿时觉得顺利在望。
“你昨晚故意引他打你,就是想想搞到钥匙?”黄衣女人不知何时来到她们跟前,眼里闪过惊喜,想必是觉得自己能得救了。
女人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别高兴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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