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來,艾露见此,知道他是生气,不由柔下声來:“司佑,你知道的,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
“拿她下手,最好不过!”
韩司佑眸暗了下來。
走廊上,艾露拿纤纤玉指间夹着一叠小费,直到对面侍者点头答应后,她笑起來,这个女人抬手举足之间都是性感,把小费放在盘子里,艾露拿出一颗药片迅速融化在酒杯内。
“记住,这杯一定要给她喝了。”
艾露拿出手机,手机上赫然出现一张岑可欣照片,给对方看之后,收藏起來。
服务生有些胆小怕事,连忙左顾右看:“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做贼心虚,显然很怕被人知道。
“沒关系,放心去做吧。”艾露鼓励道。
岑可欣知道,今天这群人不把自己灌醉是不甘心了,刚好沒酒了,本以为逃过一劫,沒想到服务生又端着酒进來,杜艳艳在一旁煽风点火,从里面拿过一杯酒递给她:“这酒今天必须得喝,把我们的校草都拐跑了,你说该不该罚!”
“该!”
众人异口同声道。
岑可欣无奈,看了一旁小白,他正笑吟吟看着自己,一饮而尽。
穆子轩悄悄握住她的手,岑可欣重重捏了他一下,给了一个放心眼神。
这点酒,她还不至于喝醉,大家开心就好。
这一晚,岑可欣只记得自己在KTV和一群同学喝酒,玩闹,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后,却发现自己趟在一张陌生大床上,浑身散架了般,她意识不好,从床上坐起,发现被子下面自己未穿衣服。
浴室里传來哗啦啦水声,她突然意识道里面有人,慌乱地起床给自己套上衣服从,身后传來动静。
她缓缓转过身來,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顿时僵在原地。
“韩司佑!”她声音沙哑道。
喉咙里彷佛上了火一般,疼的她说不出话來,她怎么都想不起來自己怎么会管跟他在一起,小白呢?
心里有种种疑问,还是抵不过此刻内心的冲击。
她,竟然和他睡了。
“岑可欣,爬上我的床是什么样的感觉?”
冰冷话语从头倾盆浇下,让岑可欣从外凉到心里,那一股刚升起火苗又被她压下來。
“我不知道。”
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韩司佑站定,“过來!”
岑可欣抿唇,依旧听话地朝男人走去,心里一阵委屈,却又不知道向谁说起。
她下巴被挑起,冷笑声:“你不觉得愧疚?对穆子轩你有话说?”
岑可欣一痛,眼眶红起來:“韩司佑,你非要这样吗?”
她承认,当自己醒來发现身处于陌生环境是慌张的,尤其是浴室里传來水声几乎让他崩溃,当时她在祈祷千万别像她想的那样,直到韩司佑从里面走出來,她才松出一口气。
她一直都敢作敢当,所以一直都是。
她扬起头,努力看着他:“我现在是还沒放下你,你用不了这样羞辱我。”
当她吼着说出这一切后,终于心里舒坦许多。
她承认,自己和小白这一阵,是在刻意麻痹自己,明明说好要远离,却还是见到他心会痛。
韩司佑眸光深邃,他的指间摩挲着他下巴,粗粝指腹抚摸上她的唇,碾压上去,用力压下,他俯身下來,舌尖灵活钻入她嘴里,开始攻城略地。
他的吻霸道而又简单粗暴,岑可欣被吻的嘴唇发麻,他的大掌放在她腰际,收紧,似要砸断般,岑可欣挣扎着想退出,却被逼的无可奈何。
这一个凌乱的早晨,凌乱到她醒來发现自己酒后乱性后,又再次跟韩司佑做了。
大床上,韩司佑把她欺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岑可欣,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
岑可欣嗓音微颤着说:“爱你,至死不渝……”
他猛地捞过她腰來,铺天盖地吻随即覆盖下來,瞬间将她淹沒。
岑可欣突然一瞬间对上那双愧疚眼睛,还在恍惚,他猛地刺进來。
韩司佑伸手,别过她的小脸,猩红的眸光看着她,“岑可欣,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不懂,什么意思。
爱你,至死不渝。
这话脱口而出……
她顾不了其他,在他面前,她想不起还有别人,哪怕是那个陪伴她度过年少时光少年,她知道自己这是**裸地背叛。
她就这样轻易背叛了小白。
而且背叛的这样彻底。
那时候,她沒多想,或许是年少不懂事,只想着在一起,却从來沒有想过,为自己未來买单。
多年以后,岑可欣在回想这一段,她对自己评价只是一个冷笑,外加一个贱字。
贱的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