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都在眷顾我们。”它的同伴似乎是个雌的,因为它同伴的声音尤为的柔软,有种说不出的好听的韵味。
刑名跟容郁两人缩在边边角落里,不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嗯?这里有个双胞胎?”这是雌性说的。
它尖锐细长的指甲抚摸着段盈盈的脸蛋儿,它挥了挥手,原本绑着他们的藤蔓,忽然活动了起来,圈着段轻轻的藤蔓将段轻轻腾空送到了雌性的面前。
雌性仔细看着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粗粝的指腹轻柔的摩挲着两姐妹娇嫩白皙的皮肤。
段轻轻现在连紧张都不敢紧张,她尽量放松自己,可她却压抑不住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
雌性忽然爱抚的摸了下段轻轻的脸蛋儿,她附身,凉薄的气息吐在段轻轻的脸上“这皮肤真是白嫩啊,小姑娘现在一定很紧张吧?”
段轻轻心里一个咯噔。
知道自己被拆穿了,所幸一咬牙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张布满了青筋的脸,那些青筋爬满了它的脸,其中不缺乏有些血红色的,看起来尤为的可怖。
段轻轻呼吸一致。
雌性似乎被段轻轻的反应给激怒了,它指甲直接在她的脸上划下来一条痕迹,血珠开始往外冒出,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光滑的脸蛋往下流淌。
衬的段轻轻的皮肤愈发的白皙。
看的雌性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眸子里散发出可怖的气息。
那气势似是要把段轻轻给撕碎。
段轻轻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她本来性子就软弱的不行,胆子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眶里逐渐凝聚着泪珠,泪水犹如泉水一般不停的往下流,掺和着血液流进了嘴巴里,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内。
雌性那吃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可它却一直没有动作,它冷哼了一声。
反正都是一群活不过明天晚上的猎物,它不计较那么多。
雌性放开了捏着段轻轻下巴的手,原本腾空的藤蔓在雌性离开后,也由空中往下跌,姐妹两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股咔嚓的清脆声在树洞内响起。
受到疼痛的段盈盈幽幽转醒,眸子里带着水雾使她看不清前面的东西,段盈盈刚想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动弹不得。
一瞬间,记忆涌回。
她张了张唇瓣,喉咙很是干涩。
段盈盈在野花田一处人较少的地方找到了一株眼色鲜艳,花骨朵又大的花,她掏出手机,刚摆好姿势,脑袋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了一下,然后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回头,段盈盈就看见她的双胞胎姐姐也在,由于喉咙干涩,声音就有些嘶哑“姐,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啊?我们怎么会给绑起来?”
段轻轻被从高处摔下来,屁.股正对着落下,难以言喻的疼痛蔓延,她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可实在是太疼了。
段轻轻眼眶中,不停的流出泪水。
一部分是害怕的,一部分是疼的。
耳边骤然的响起妹妹的声音,欣喜让她暂时忘记了疼痛“盈盈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