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跟其他来到这的人们一样,欣赏着墙上这幅壁画,这壁画美则美矣,就是可惜了。
砌这壁画的泥土用的不好,养出了个别致的东西。
“刑同学?”
一道略清冷的声音传来。
刑名回过头,白衬衫的少年就站在她身后,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你,换做其余女生,怕是早已心动不止了吧。
但很可惜,是她刑名。
“容郁?”刑名看着那个少年走至自己面前。
向来最为气质的刑名,在少年的面前却显得那么娇小,就算她垫着脚,也堪堪才到少年的肩膀。
容郁垂着眼睑,娇娇小小的一个女孩子就那么直直的看着自己,他睫毛颤了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嗯。”
“你怎么在这?”容郁这种清冷贵公子怎的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在家读那些典藏的诗书?
景岑目睹了容郁亲口跟刑名打招呼,总觉得容郁站在刑名的面前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寻思着。
忽的,景岑的视野开始模糊起来。
她的面前出现许多靓仔,一个接着一个。
有一个绝世大帅哥站在她跟前,好似夹杂了水一般那么的柔“小岑。”
景岑快乐啊。
从没哪一刻这么快乐过!
刑名看着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一个小木屋,一颗苍天大树,大树后面的直流型瀑布,湛蓝的天空下几只仙鹤互相追逐着,世外桃源一般。
“真是怀念啊……”
“再怎么相似,也依旧是假的。”
一个响指,这宛若神仙住处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
她们还在横纪博物馆里,几分钟前热热闹闹的博物馆此时也已变得安静,他们皆是安详的闭着眼,嘴角勾勒着一抹浅浅的笑,似乎整个博物馆就只有刑名清醒着。
“刑同学?”
一道清冷的声音骤然出现。
刑名心脏猛然一跳。
她揉了揉额角。
“他们怎么了?”
随着容郁的靠近,一股淡淡的薄荷气息扑鼻而来,有点好闻。
一阵脚步声逼近,刑名带着容郁迅速躲到一旁较高的可以藏人的展览台后面,“刑同学?”
耳边是少年清澈的好听的嗓音。
“嘘,有人来了,别说话先。”她想看看这个时候来的会是什么人。
脚步声愈发的接近这里,直到一双黑色的鞋子,出现在她视线里,那是几个穿着全黑衣服,背着个黑色的包,长相有点煞人的大汉。
“队长,就是这里了。”其中一人沙哑着声音接近那幅壁画。
“别去!鸭子回来!”被称为队长的男人没想到自己的队员会这么冲忙急促的喊着。
鸭子好似没听到队长在喊自己,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壁画,他的神儿好似已经给这壁画给勾了去,粗壮的手臂缓缓抬起,就在指尖与壁画相差那么一丁点儿的时候。
一股冲击力直接将鸭子掀飞!
高大的男人就已一抛物线的形式坠落,身体重重的砸在瓷砖铺好的地板上。
肉体上的疼痛感迫使鸭子一时之间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