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抱住贝叶儿小声哄着,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归几人也是一阵慌乱。
“今日裕安县发生投毒谋命之事,县丞大人派我们来请几位去一趟府衙。”领头的人见满院妇孺,语气不由得放缓,客气了一些。
“投毒。”不归惊讶道。“这事与我们有何干系?”
“那叫油香的吃食可是你们做的。”那人问道。
“回官爷,正是民女所做。”不归心中揣测,终究还是有事发生了。只是那些人心思可真歹毒,竟然不惜谋害无辜之人的性命来嫁祸于她们。
“油香若是你们所做,那我们就没有抓错人,还请夫人和姑娘去县衙走一趟。”那人说道。“仵作,你且去探查一番。”
不归几人被押送至府衙,裕安县衙门口围了很多民众,进了县衙的院子,那些被毒死之人的家属哭喊着要过来,要不归几人以命偿命,言语不堪至极。
县衙中的衙役见状用杀威棒将那些人拦在一旁。
“肃静!”廖县丞喝到。“再无端闹事一人打二十大板。”
见状,那些人才停止闹事,但都用凶狠的眼光瞪着不归几人。
不归六人跪在堂下。
“威武!”
“堂下何人!”廖县丞一拍惊堂木问道。
“回大人话,民女月不归,起国马陵郡鹿尾村人。”不归等人跪伏在地,一一回答道。
“尔等如何会来魏国?”廖县丞一拍惊堂木又问道。
“回大人,民女几人本是居住在马陵郡女几山中,但山中突发山火,民女等人不得已才逃往魏国。”
“女几山,起国霍乱那几年你们也一直居住在山中。”廖县丞又问的道。
“是。”不归回答道。
“即是居住在山中,那你等又是如何得到我魏国的通关文碟,如实招来。”廖县城又一拍惊堂木。
这几人一直居住在山中,都是起国普通百姓,那这魏国的通关文碟,她们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回大人,山火发生时民女几人侥幸帮了漠阳王殿下,那通关文碟变是漠阳王殿下赐于民女等人的。”不归如实回答道。
“你所说这话可属实,可有证人。”廖县丞又问道。
证人!康玄北等人皆不在此,不归她们还真找不出人来证明这件事情。
“回大人,民女现在没有证人可以证明民女所说,但大人可派人去漠阳王那里取证,证明民女清白。”不归思虑一番如是说道。
“即使如此,本官定会派人去漠阳王处取证。”廖县丞见不归说话时神色坚毅力,心中也信了几分。“今日裕安发生投毒谋害他人性命之事,本官查明,那些死去之人皆是吃了你们所做的油香才中毒身亡。尔等可有何辩词,且一一说来。”
“回大人,民女售卖吃食是为了求的营生,又怎会断了自家招牌,民女等人来裕安时日尚浅,在裕安所识之人并不多,且并未与他人结怨,又怎会谋害那些素不相识之人。”不归说道。“民女自与那几家食肆签了售卖合约之后,营运所需的米面粮油皆是店家送来,民女等人这段时间并未迈出家宅半步,民女冤枉!求大人明察!”
“衙卫,将你等探查之事一一说来。”廖县丞问刚刚归来的衙卫。
“回大人,属下已向月家周围人家探查清楚,月家人这一月甚少出门,所需米粮皆是由他人送至月家,月家之人并未有任何可疑之举。”那衙卫回答道。
“仵作,可在月家找出谋害他人的的证物。”廖县丞又问仵作。
“回大人话,卑职并未在月家发现任何谋害他人之物。”仵作如实回答道。
不归她们新作的油香也被他一一探查过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传那几位店家。”廖县丞听过仵作的回答说道。
那几位店主正在堂外侯着,听到传话便一一进来。
“尔等可是从月家买的油香。”廖县城又问他们。
“回大人话,小民正是从月家订购了油香和其它几样吃食在店中售卖。”那几人如实回答道。
“你们是派了何人去月家取的吃食。”廖县丞又问道。
“回大人,我们几家店铺都是请了同一人去月家取货。”一人回答道。
“传。”
这几家食肆本是每日派自家伙计前去月家购买吃食,但后来几家合计了一下,专门雇了一人每日取货后再与各家一一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