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别的女子身上,我可能会用别的方法去弥补,但!不归,因为是你,我才要用我的余生来疼爱你,照顾你,宠着你。”
“请你放开我!”不归心中慌乱如麻。
不隐和默言的状态不正常,若是平时,他们早就被吵醒了,而且车厢外也没有丝毫的声音,连车轱辘碾压雪地的嘎吱嘎吱的声音都没有。
“你给他们下蒙汗药了!”不归反应过来说道。
“是!我给他们下药了!”齐子风道:“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话!”
“你快点给他们解药!”不归听得焦急说道:“外面天寒地冻会把他们冻坏的!”
“不急!”齐子风趁机偷亲了不归的嘴角:“容我把话说完!”
不归当即楞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顿时觉得异常恼怒:“你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无耻之徒!”
“不放!不归,我不会放开你。”齐子风面色温柔,语调遣眷。
不归被齐子风情深不寿的表情吓到了,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魔怔了的齐子风,现在的齐子风对于她来说只是个接触了不过两三天的陌生人。
“你放开我!”不归的声音开始打颤,她不知道这个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其他人都毫无知觉,她现在可说是孤身一人。
“请你放开我!齐先生,我对你虽不了解,但我相信康老爷和默言看重之人定不会是轻浮之人。”
“不归,你高看我了!”齐子风用头去蹭不归脖颈。“我从来不诩正直,我只随心而为。”
不归呆坐着,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她仰起头,望着车顶,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她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委屈似全部都将倾泄而出一般。
若说人总是在挫折中生长,那么不归现在的心情就犹如掉入水中放弃求生欲一般。
没有人会一帆风顺,若只是因为不顺就一味躲避寻死,那人又与蝼蚁有何区别。
但,蝼蚁尚且偷生。
在困难面前要不畏艰难,有敢于拼搏的勇气,即使是所谓的弱者,最终也能实现自己所愿。
想通之后,不归正色看着齐子风。
“你,可是想要我的身子!”不归之前情不自禁的钻了牛角尖,现在已然恢复。
既然这人言辞措措的要负责任,那么自己就欣然接受好了。反正,她心中本就是对齐子风有那么些小心意。至于够不够格,那就看他后期的表现了。
“想!”
“呵~你就不能委婉些!”
“我想在你醒来的每个清晨为你挽发描眉。”
“你认为我的眉毛生的丑!”
“不丑,青眉如黛,眉弓如月。”
“呵~嘴挺甜的!”
“你尝过之后甜吗!”
“不知!”
“不知,为何!”
“有情便浓,无情便寡。将他们都唤醒吧!”
“好!但有个条件。”
“是何条件!”
“给我个名分!”
“呵呵~为何是我给你名分!”
“我败坏了你的清誉,毁了你的清白害你名誉受损!”
“你可以不去在乎这些,将它们都忘掉就可!”
“可是我馋你的身子!”
“我不馋你!”
“没关系,我主动点儿就好。”
“把你的狗头拿开!无耻之徒!”
“不要!”
“把他们都弄醒!”
“等一会!”
“外面……唔……”
良久,推开了继续发疯的齐子风,喘口气,不归觉得她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
“第二日!默言她们三个欺负我的时候。”
“噗呲~哈哈哈哈~”
“你在耻笑我!”齐子风勾着不归的发丝。
“对!我也在耻笑我自己。”不归悠悠的看着外面皑皑白雪。“我本该不管不顾的去寻死,但齐子风,我不能死,这些时日我想的很清楚,就算你真的污了我的身子,我也要活着,我不会看你飞黄腾达肆意逍遥,也不会管你是否另娶她人洞房花烛子孙满堂。但!我一定会看不隐和不悔活的圆满,我还要看安榕嫂嫂和她夫君一家团圆。你!不在我的家人之中,所以,能得你青睐是我的幸,但,却不是我的命。”
齐子风就这样看着不归,她说的恬淡,但他却知道,这就是不归的真实想法。
不归看似温和,但却对他人有着明显的疏离,不仅她如此其他几人也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