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和表哥在一起我也算得上“功臣”。
下半年刚开学就开始胃痛频繁,刚开始没太当回事,但痛的次数多了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医生说是:胃息肉,建议切除。那时候也不敢和姑姑说,怕她太过担心。但毕竟是要手术一个人也害怕。
和表哥说了以后,他立刻请假来学校找我。我还记得见到表哥的那一刻自己哭得有多伤心。
人在生病的时候会变得格外脆弱。
要不是因为山里交通不便,他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表哥恨不得当天就带我走。我想和他商量等上完这学期的课再手术也不迟。就这样突然的走,对孩子们太不负责,但表哥怎么也不同意。
第二天我和其他三位老师说了自己的情况,他(她)们都让我放心,在我没去的前两年也只有三个老师教三个班,那两年也一样过来了。只是我终究是带着遗憾和内疚离开了那群可爱的孩子。我的最后一堂课是教他(她)们勇敢的说再见,用微笑面对离别。可还是高估了自己,还未完美转身,就已泪流满面。
我太抱歉让孩子们童年的记忆里增添了关于离别的泪水。
到了B市自然也是告诉豆芽,豆芽哭得那叫一个激动,还责怪自己没照顾好我。
不过很快她因为我住在表哥那儿,她能常来看我光明正大进表哥家而大笑。
手术安排在半个月后,豆芽几乎是和我一样搬进了表哥家,和我睡一张床。原本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表哥把卧室让给了我,他睡在书房。豆芽说睡在表哥的床上,四舍五入也等于和表哥睡了,更何况表哥离得也不远。
我对她的脑回路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表哥再也没有了清净的日子。在某个下暴雨不能出门的日子,我和豆芽追着***的综艺,俩人笑得花枝乱颤。表哥在吸尘完后无奈的看着我们表示:以后一定要生儿子,生女儿最后都会为别的男人花痴。
豆芽说:“有道理,白菜还得从小细心照料才能长得好,好不容易成长了还得用心呵护生怕被猪拱。生头猪就不一样了,放养就是了,反正他自己会去拱白菜。而且咱俩基因这么好,生下来的猪应该很受欢迎的。”
我倒是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表哥一脸嫌弃的看着豆芽:“你一个女孩怎么成天说话口无遮拦的。”
“我口表我心,有什么不对的。”
“那也应该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豆芽靠近坐在另一个小沙发上的表哥:“那什么话不该说啊?”
表哥给了他一个白眼没说话。
豆芽又接着说:“你心里是不是也有很多不该说的话藏着?比如爱上了我之类的。”
“晚餐想吃什么?”表哥岔开了话题,在这一点上他永远斗不过豆芽。
“喂,你又这样,不然你就从了我吧。”
“看来你们已经吃饱了撑得,那晚餐就免了吧。”
“别,我还饿着呢,我想吃红烧鱼。”我撇着嘴看向表哥。
“那你晚上睡觉最好锁门,小心我饿急了,吃了你。”豆芽永远都会逗到表哥无力招架。
我每天都做那个千瓦电灯泡,恨不得立马去住院。
我手术的时候豆芽比我还紧张,她说我一进手术室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表哥只好一直安慰她。还好我只是一个小手术,不然我怕豆芽像孟姜女哭长城一样把医院的墙哭倒一片。
医院是表哥帮我联系的,我也是见到半夏才知道为什么是这家医院了。半夏是表哥的初恋,我认识。高中的时候经常和表哥一起在网吧,应该是后来表哥出国留学他们分手的吧。表哥的性格分手后做朋友很正常,
只是她对表哥还是念念不忘,不然不会一天来看我好几次,她本意可不是来看我的。
豆芽当然嗅到了情敌的气味,只是表哥对半夏肯定是客气友好的,毕竟人家帮了忙。
但是豆芽却误会了。
因为半夏和我聊天:“初初,你表哥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看了看豆芽说:“表哥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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