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上官道泽一脸轻松的,从口袋里掏出从黄河要來的五包烟,还有打火机,看都不看的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已然发麻的舌头在口腔里环绕了下,很是苦涩,当下不由得苦笑,香烟真不是好东西啊,以后戒烟,
电话那头,杨爱国听着电话里传來的忙音,隐约的有想吐血的冲动了,这小子竟然挂他电话了,当下一脸憋屈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狠狠的把话筒扣了下去……
……
虽然夜已深,但是位于燕京郊外的一个沒有挂着任何牌子的疗养院里最里头的一栋小楼里,此时依旧灯火通明的……在燕京,甚至是整个华夏,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那个被称为华夏守护神的炎黄就住在这里,
此时炎黄坐在一张竹条做的椅子上,看着墙上挂着的一个巨大屏幕上的画面,脸上已然少了一份以往的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势,却多了一抹凝重,此时画面里播放的正是王梓藏在后背箱里逃出魔窟的监控录像画面,
“幽,你怎么看,”炎黄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幽出声询问道,
“画面里的那个男子确实是那个本应该已经死了的那个叫王梓的逃犯,”幽说道,“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他竟然沒死,”
“是啊,这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炎黄说道,“我明明亲眼看到他闯入魔窟了,怎么会沒死呢,”
“难道说,魔窟已经失去魔力了,”幽想了想说道,“又或者他身上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的,能抵御住魔窟那种雾气的毒气,”
“魔窟失去魔力的可能性太小了,据我所知,华夏特别局那个张凯德这些年來一直想进入魔窟探个究竟的,终究以失败而告终,”炎黄说道,“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小子身上真有什么秘密,能抵抗住魔窟那诡异的毒气……这么一來,这小子还真是个全能型的人才啊,我可是对他越來越感兴趣了,”
“可是义父,那些别有用心的傻逼,都在暗暗诽谤呢,义父你跟这个小子有很深的渊源,上次这小子死了,其实是义父你故意放出去的消息,目的就是为了救他,”一旁的贱人撇着嘴,指着屏幕上的王梓,很是无语的说道,
话音刚落,贱人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处一阵冰凉的,毛孔都竖起來了……当下一脸恐慌的低头一看的,幽正一脸冰冷的看着他,手里的匕首就抵在他的脖子上,
“不许你这样说义父,”幽开口了,语气比脸更冷,
贱人想哭的同时,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的姑奶奶,这个可不是我说的啊……咱们义父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那些傻逼竟然这样乱说的,一会儿我就找他们算账去……这样可以了吧……刀……妈呀别动啊,姑奶奶,会沒命的……”
幽这才面无表情将匕首缩了回去,旋即又把目光落在屏幕上,语气肯定的说道:“不相信义父的只是少数心怀不轨的宵小之辈,真正识大理明大义的,是不可能误会义父的,”
贱人看着幽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幽,我不如你,”
“你本來就不如我,”幽毫不客气的说道,
“呃……包括拍马屁……你拍马屁的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幽瞬间又举起匕首,
贱人嘴角一抽,赶紧举起双手投降,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炎黄一脸无奈劝道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吱声了,纷纷的把目光投向了炎黄,
“幽,你上次说他不是凶手,那么现在呢,”炎黄问道,
幽点了点头说道:“按照如今这种情形來看,他更不可能是凶手了,”
“长得帅就是有好处啊,敌人都帮着说话,”贱人很是伤心的说道,“可是……我好像也挺帅的,为什么你老拿刀子对着我呢,”
“我说的是实话,”幽怒道,“还有你自己照照镜子去,”
贱人像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面精致的小镜子,照了两下叹了叹气后说道:“果然,你的眼光有问題……姑奶奶,我错了……”
幽很干脆的匕首又抵在他的脖子上了冷冷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再开口,我就让你出点血,”
贱人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巴,狂点头,心里暗暗感叹,这样的女人,动不动就动刀子的,说不定以后洞房的时候枕头下面都要藏把刀子助兴,谁敢娶啊,
“如果他是凶手的话,那么他重新回到魔窟监狱的话,唯一的目的只有报复,但是他却沒有杀死那名巡逻的军人,而是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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