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鸿一脸恭谨的推开门,见得林宇正坐在主位,夏友华同何久祥分别坐于左下垂手,三人正在闲谈。看何久祥满脸喜色,想必是从这番谈话中获益匪浅。
右下垂手的位置空着,那是为他这位请客做东的主人所留。
听到开门声,夏友华一抬头,满脸热络的笑道:“陆二爷你怎么才来啊?如此怠慢林先生,不妥不妥!你得罚杯酒!”
陆天鸿知道这是老朋友在有意的帮自己暖场,不禁投去感激的一瞥,心下稍定。
他几步来到桌边,翻起一只玻璃杯,满上白酒端起来。
“林先生,来迟一步,招待不周,请您恕罪!”
话音落下,他一仰脖子,将这杯酒干了,然后倒上第二杯。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日对林先生不敬,感念您宽宏大量,饶他一条狗命。我陆天鸿感激不尽,一杯薄酒,向林先生赔罪!”
他把第二杯干掉,又倒上了第三杯。
“林先生,从今往后,我陆天鸿愿为您赴汤蹈火,效犬马之劳,还请您不计前嫌,给我这个机会!”
两杯酒下肚,陆天鸿原本惨白的脸颊恢复了几分血色。他端着手中那杯酒,目光灼灼的望向桌对面的年轻人。
夏友华也赶紧端着杯子起身:“既然陆二爷已经表明了心志,我老夏也不能落后,还请林先生赏脸呐。”
林宇端端正正坐在主位,腰背笔直。
他微眯着眼,足足过了十几秒工夫,才慢悠悠的端起了杯子:“两位客气了。”
陆天鸿同夏友华对视一眼,两人都感到一阵轻松。林宇端了杯,也就表明今天这不愉快的一页翻过去了。
“谢林先生!”
两人仰头,将杯中酒一口喝掉了。
“哈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何久祥抚掌大笑,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
陆天鸿不愧是大佬级人物,一点就透,敬这三杯酒恰到好处,漂亮至极。林宇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时候表忠心还能算上个雪中送炭,若是等此人日后名震华夏之时再来讨好把结,可就什么都晚了。
林宇轻轻抿了一口酒,然后放下杯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晃了晃,将之递给陆天鸿。
陆天鸿眼皮跳了跳,神色惊疑不定:“林先生,这是...”
“救陆老先生性命的丹药。”林宇淡然道,“我索性交给你,带回去吧。”
闻听此话,陆天鸿身子猛地一耸,然后急忙弯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接下。
“谢林先生!太感谢了!”他两只手都在发抖,满眼激动,“大恩大德,我陆家没齿难忘!”
这小小瓷瓶中所装的并非区区一枚丹药,而是他父亲陆铮的一条性命啊。
何久祥颌下胡子乱颤,急忙出言道:“等一等!”
“嗯?”陆天鸿正打算将瓷瓶揣进怀里,听之不禁眉头一皱,“何大师,你这是何意?”
何久祥面向林宇拱了拱手:“林先生,丹药太过珍稀了,老夫此生也不过有幸品鉴过几枚而已。”
“如此良机,实在是不忍错过。能否给老夫一个机会,将您所炼的宝丹参详一番?”
他提出这个要求,一方面的确是抱着学习的心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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