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站出来当证人,毕竟谢峰的父亲是校长,谁敢站出来得罪人”曾陆插嘴说道,
“三哥说的对,就算有人看见了,也未必会站出来当证人”游植培跟着附和道。
“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我去帮你找证人”黄涛拍着胸脯对我说道。
“谢了老大”我拱着手对黄涛谢道。
今天晚上我们哥四个在一起吃饭,黄涛他们三个没喝多少酒,我先把自己灌了个不省人事。
“师父,我是怎么回来的”第二天早上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揉着两个太阳穴向坐在电脑前斗地主的师父问了过去。
“是你那三个同学给你送回来的,你回来的时候醉的像条死狗似的”师父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看我。
“哦”我应了一声就往二楼卫生间走去。
“对了,昨天晚上你那个鬼媳妇过来找过你,她看你醉的不省人事,便离开了”当我洗完脸走下楼后,师父又对我说道。
“师父,夏婉婷有没有个跟你说过她来找我有什么事?”我向师父问了过去。
“没有,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师父摇着头回道。
“师父,那我出去了”我对师父打了一声招呼就向一道堂外走去。
我站在88号胡同口等车的时候,我看到胡同口对面的路边停了三两黑色轿车,我总觉得那三辆轿车里有人在盯着我看,由于轿车的窗户上贴着黑膜,我根本无法看清轿车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安培吉野,这个人就是那个杀害安培纯一郎的凶手,他叫刘守,是一个中国道士,这小子可不简单”安培正雄指着我对坐在他身边的安倍吉野说道。
“八嘎,我现在就去弄死他”安培吉野情绪激动的对安培正雄说完这话就要下车找我算账。
“安培吉野,你不要冲动,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安培正雄一把拽住了安培吉野的胳膊劝说道,安培正雄没想到安培吉野会这么激动,当然了,安培正雄不知道我和安培吉野之间发生的事,他要是知道我和安培吉野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他就知道安培吉野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了。
此时88号胡同人来人往买东西的人很多,有买花圈的,有买纸扎的,还有买棺材的。如果安培吉野真的选择在这么多人的面杀我,那他还真就是一个愚蠢的人。
“据说刘守现在就住在这个胡同里,等到了晚上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安培正雄望着我对身边的安培吉野说道。
“好,那我们晚上再过来动手杀他”安培吉野压着内心的怒火对安培正雄答应道。
安培正雄开着车子离开后,跟在他后面的那两辆黑色轿车也都开着车离开了。
公交车停在河畔花园小区门口,我下了车直奔着河神住的那个单元楼走了过去,“砰,砰,砰”我对着河神家里的门就敲了三下,屋子里则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接着我又敲了三下门,结果还是一样,屋子里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个老家伙不在家去哪儿了?”我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嘟囔道。
当我走出河畔花园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前面有个广场,一群老头老太太们正在一起跳着广场舞,我发现河神也在队伍中跟着一起跳着广舞。
“河神,我找你有点事”我走到河神的身边说道。
“等我把这段舞跳完了,你先到一边站着去”河神一脸不耐烦的对我说完这话后便继续忘我的跳着舞,我则是站在一旁一脸苦笑的看着河神跳舞。
河神他们跳的是双人广场舞,每一个老头的身边都有个女舞伴,河神身边的那个舞伴看起来能有五十多岁,长得的膀大腰圆的,她脸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粉,河神跟她一起跳舞的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到粉从她的脸上掉落下来。
河神跳完一曲舞后,他的那个舞伴从包里拿出一条毛巾热情的给河神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河神则是很享受她的舞伴为他擦汗,看到这一幕,我真是觉得辣眼睛。
河神的舞伴为河神擦完额头上的汗水后,她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了河神,她对河神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我走到河神的身边,拉着河神的胳膊就把他拽到了一旁。
“小兰,你先跟大家跳,我跟我孙子说两句话”河神对他的舞伴说道,听到河神称呼她的舞伴小兰,我牙都快要酸掉了。
“你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跳舞呢!”河神对我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不停的向那个叫小兰的舞伴瞄过去,他生怕有别的老头抢走了他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