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支开了他人,更加肆无忌惮,足足抽了刘喜十来下,直把他打的血肉淋漓才一把扔开鞭子。
她欣赏着刘喜的惨状和哀嚎,心中愈发愉悦,笑盈盈道:“本宫就喜欢看你们这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跌落在泥潭里,狼狈不堪的样子。你刘喜,是最后一个欺辱过本宫,还活着的人,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这最后的日子过得妥帖的!我要夺走你最宝贵最有价值的东西,要让你更加的痛苦!”
刘喜本以为她发过气也就完了,没想到,还有后手,他一边思索自己现在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一边骂道:“你这妖女,何必废话,有能耐你就打死我!”
江玉燕倒也不在乎这一句两句的谩骂,她缓步走至刘喜身前,俯视着他满是污垢的头颅道:“你放心,陛下说要将你凌迟,我又怎么会违背皇命呢?你不是奇怪,你东厂里关着的邀月怜星二人,为何内力全失吗?”
刘喜一惊:“是你!吸了他们的内力!”
江玉燕抬手,发动移花接木,使刘喜的身体慢慢升空,刘喜感到内力在不断流逝,登时满脸惊恐,江玉燕笑的肆意:“没错!邀月怜星的内力都是本宫吸得!你没有想到吧!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不好受吧?你千方百计想要练成隔空吸功大·法,却没有练成,而我却练成了,你还不自知的想要和我斗!怎么样?一向都是你吸别人功力,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吧?”
飘在半空的刘喜头发渐渐变白,他本就是凭着内力在这诏狱中养身子,现在内力逐渐被江玉燕吸走,他也快要维持不住身体的状态了。
刘喜到底还是怕死,感到体内生命力的流逝,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哀道:“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江玉燕恨他入骨,怎么可能放过他,但念及还要将刘喜凌迟,便给他留了几分浅薄内力。颠颠袖子收了手,江玉燕嘲讽道:“果真是狗,一点骨气都没有。不过你的内力倒是很不错,浑厚非常啊。”
刘喜被吸了内力,十分虚弱,又向江玉燕示了弱,感觉到身体里内功的干涸,心中痛惜非常,整个人肉身和精神一片萎靡。
江玉燕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她隔空抬着刘喜的下巴,发动迷心大·法,厉声道:“看着本宫的眼睛!”
见刘喜眼神逐渐涣散,她接着道:“本宫问你,你勾结产婆谋害我一事有没有幕后主使?”
刘喜眼神空洞:“有!”
江玉燕得了信,面上杀机四起:“是谁指使的?为什么要杀我?”
失了心智的刘喜答得干脆:“是南王,南王世子与陛下容貌一样,一直密谋要替代陛下,而你若产子,便又多了麻烦,所以让我派人混入产婆,在你发动之时下手,营造难产之相。”
江玉燕没想到是从未有过瓜葛之人,微微咬牙:“好一个南王,好一个南王世子,竟敢谋害本宫!”她一转头,冲着外头高声道:“你们都进来吧。”
众人鱼贯而入,对刘喜的惨像大为心惊和诧异。许显纯和田尔耕虽见过更惨烈的场面,但淑贵妃乍一看,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这么一个女人,将刘喜打得皮开肉绽也就罢了,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让刘喜头发枯白,平日保养得当的紧致皮肤也变得像饱经风霜的橘皮一般满是沟壑与褶皱。
许显纯先调整了心态,躬身拱手道:“娘娘有何吩咐?”
江玉燕一甩袖,淡淡道:“没什么,让你们听听刘喜的供词罢了。”
许显纯和田尔耕二人一惊,这刘喜凭着一身功力,被拿住后,嘴硬的很,虽用琵琶钩锁了他的琵琶骨,可是此人内力极高,虽无法运功,可内力自行护体,等闲锦衣卫根本拿他无法。
若非曹正淳的天罡童子功他吸不得,差点没人能制住此人。
“刘喜,将你刚刚说的话,都再说一遍。”江玉燕冷声道。
听得刘喜所供之人,许显纯和田尔耕也是分外诧异,这南王就藩已有百年,更是大明诸多藩王中最不起眼的一支,没想到竟有如此谋划。
“都听清楚了吧,监督藩王,本就是你们锦衣卫份内之事,出了如此差错,还茫然无知,真是饭桶。”江玉燕心中生气,若刘喜是自作主张,她还能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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