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摸了摸邢动消瘦的面颊道:“钟叔昔年的旧伤已经压制不住,怕是活不过今晚了,从前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少爷你,但求你能死在我后面。”
邢动说不了话,虚弱的摇晃脑袋。
钟叔最后看了邢动,往陆家而去。
等他赶到陆家的时候,只见地面上有个巨大的深坑,看不见底的深坑,硬生生被雷劈出来的深坑,好像通向了无底深渊,让人看见就腿脚发软。
陆尚坊仍跪伏在地上,钟叔落到他身边,手起刀落,一刀砍下。
陆尚坊翻身而起,险险避过,回首反击,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钟叔就倒在了地上,不知是旧伤复发猝死还是中了陆尚坊的毒。
陆尚坊也不好过,被钟叔一招打在了锁骨上,他的锁骨竟然是一种木头做的,被一招给打碎了,一条手臂软趴趴的垂在肩膀上。
陆尚坊的衣服在打斗中破损了,索性一把将衣衫撕碎,将上身赤裸,头发散乱脸上尽是血迹,站在漆黑巨坑边缘,好似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仰天怒吼:“邢家!邢家!邢家!什么仇!什么怨!杀我妹妹!杀我全家!杀我!灭我满门!此仇,天地可鉴!”
陆尚坊从虚空中掏出一个鱼皮袋子,踏着钟叔的血迹,走到了邢家。
方才的天灾让安城有一半的房屋都倒塌了,许多人都被压死在自己家里,耀眼的白光让许多人失明,长街上满是哀嚎惨叫的声音,可谓是惨到极点。
到邢家之时,邢文母子二人正坐在大院落之中,邢母见到陆尚坊也不惊慌:“陆尚坊,你竟还敢进我邢家大门!”
陆尚坊惨笑:“杀我陆家满门,我来寻仇!有何不敢!”。
邢文听到陆尚坊的声音,怕极了,将头缩在邢母怀里叫道:“陆尚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封印咒威力那么大!别杀我!不赖我!别杀我,我是无辜的,要怪就怪那个封印咒!”
邢母抚摸儿子脑袋上的纱布道:“我儿不怕,他陆尚坊今日敢来,就别想活着走出去,这院子里已经被我布下了天罗地网,哪怕他是只鸟也别想活命。”
地上忽然出现一个法阵,将陆尚坊困在里面,让他不能动弹。这是邢母专门为陆尚坊准备的法阵,能困人,也能杀人。
陆尚坊手中的蛇皮袋子悄然滑落,一股淡灰色的气体悄悄散布在空气之中。“我陆尚坊剑法天赋卓绝,只要给我十年的时间,我能能冠绝天下震烁古今,可恨那该死的药阎王!见我练剑不练毒功,抽出我琵琶骨,毁我武功,日日折磨我,拿我炼药,拿我做实验,每日活的生不如死,说实话,此次下山也是药阎王的实验!”
邢母诧异道:“实验?!”
陆尚坊不看邢母,自顾自的盯着天空,天空破了一个大洞,比平时大三倍的星星忽闪忽闪:“是的,实验啊!那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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