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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人好玩吗?”
“瘸腿?怎么不摔死你!”
无数人从医院门口路过,一开始还有人不知道蒋晓晓封牧的事情,这下也知道了。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几乎有一半的人都在说这件事。
无他,在当今社会,封牧跟蒋晓晓做的事情过于骇人听闻,既恶毒又阴暗,令人遍体生寒。
女性要不要主动追求男性,女性如何在婚姻中保障自己的应有权益,女性如何面对另一半的压迫瞬间成为热点话题。
唐婉曾今多次在这个医院急救室待过,并且在医院待过很长时间,不少医生护士都知道她的事情。
再加上陈医生被买通,她也‘死’在这里,记者警察还有女权保护组织都来医院问询当年的事情。
医院为表明自己立场,无论对哪一方,都表示了对唐婉的深切同情,以及对陈医生当年所作所为的谴责。
当年封牧不曾报警,而警察现在开始正式通缉已经流落在外将近两年的陈医生。
各方紧急行动时,普通民众更多的是对当事人的好奇与鄙夷。
哪怕医院再三强调,不允许把蒋晓晓的病房号说出去,可还是有人挖到了蒋晓晓的信息。
医院分派不出人手特意照顾蒋晓晓,只能叮嘱护工多照看下情况,一旦出现什么问题,记得及时联系医院。
然而护工是个懒货,他只是随口答应后,便挤在蒋晓晓的病床上睡懒觉。
蒋晓晓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暗自咒骂,希望这个人跟唐婉一样,不得好死。
而就在护工即将要睡着的时候,他最近新交的女朋友打来电话,委婉邀请他一起过夜。
他人品长相跟家世都不行,又舍不得花钱找女人,此时有个免费的找上来,而且长得还特别漂亮,他哪儿舍得拒绝?
“你个臭娘们自己好好待着,一会儿护士过来,别说什么不该说的,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护工往蒋晓晓嘴里啐了口浓痰,见她连吐都不敢,不由得大笑。
大概被压抑久了,他最喜欢的就是看这些曾经的人上人受挫。
还跟他说什么她以前是富家太太,呵,现在还不是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躺在那儿,任他羞辱!
护工嗤了声,走出病房。
门口不知道被谁用红漆泼了字,写着蒋晓晓不得好死,看着特别瘆人。
而且门口左边放了蒋晓晓的黑白照,还有小型花圈。
护工不知道这些到底怎么回事,也没兴趣去问,他嫌弃又害怕地骂了句晦气,欢天喜地去找新交的女朋友。
而就在他走后不久,将近凌晨时分,来病房看蒋晓晓的人渐渐少了。
这时,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推着轮椅突然出现。
他推开门,里面发生一小段略显激烈的争吵,随后,他推着一个蓬头垢面形容枯槁的女人走了出来。
男人给蒋晓晓做了一点伪装,但其实就算不做伪装,她现在的模样也没几个人认得出来——
她平时总是戴着昂贵的首饰,画着精致的妆容,如今不只瘦成皮包骨,脸颊凹陷。而且皮肤暗沉,那头被她护理得极好的头发也被人剪成了狗啃发。
活像是老了十几岁,与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