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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封牧松开她,嘲弄道:“你该庆幸,你还有用处。”
说完,他掰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唐婉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黯了一下,继而重新挂起笑容,寻个座位坐下了。她如今臭名昭著,也不是唐家大小姐了,就是有心经营人脉,恐怕也不会有人理她。
只是,她有心寻个清静,别人却不肯放过她。
“这不是唐大小姐吗?”男人油腻一笑,端着红酒坐到她身旁。
唐婉认识这个人,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长在女人肚子上的色胚。她敷衍地点了点头,往旁边挪动了下,不想理会他。
盛宇飞却跟着挪到了她身旁,暧昧道:“那天我也在会所,都看到了。你一个人来参加寿宴,是要找金主吧?”
他说话的同时,手搭到了唐婉肩膀上,不安分地游移。
“我也不欺负人。唐婉泼我一杯酒,给我磕个头,这件事我既往不咎。”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盛宇飞黑着脸,把脏掉的手帕扔到了地上。
尊严对她来说,早已成了奢求。
唐婉直直地看着他,而后哂然一笑,跪到了地上。只是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刺得掌心疼。
该让她长长记性了!
封牧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下意识想要过来。但想到唐婉做的那些事,还有她猖狂的态度,他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
唐婉皱眉,“不是。”
盛宇飞是个什么货色,她不说,封牧也知道。
“封总,您给我评评理。唐婉缠着我做金主,我说她有丈夫不同意,她就泼我一身酒,您说我冤不冤?”盛宇飞这时才回过神,气到面色涨红。
封牧视线在唐婉身上扫了一圈,才回到他身上,“是吗?”
封牧见到这一幕,放下酒,走了过来。
她站起来,想要走人,却被他突然拽了一下,狼狈坐到了他腿上。
可唐婉却冷漠地看着他,连声解释都没有。
这边动静很大,无数人看了过来。或惊讶或冷漠或同情或无动于衷的目光交错落在唐婉身上,如同万箭穿心而过。
封牧抚了下西装上的褶皱,散漫地掀起眼皮,“那盛少想怎么办?”
见唐婉宁愿跪,也不做解释不求他,封牧心中一阵烦躁。他冷睨着她,“让你跪下磕头,还少一步。”
哗啦一声,盛宇飞被泼得都懵了。
只要她求他,跟他低个头,他就帮她。
与其说他听盛宇飞一面之词,不如说,他有心想要羞辱她。既如此,她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封牧没立刻回复,而是扭头看向唐婉。
“这是自然,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盛宇飞拿着手帕,狼狈地擦拭身上的红酒。
他湿漉漉的手心从唐婉身体上滑过,像黏腻的毒蛇。她怎么都挣扎不开,恶心得够呛,直接端起桌上红酒,照着他的脸泼了过去。
封牧眸色沉了下来,凉声道:“没听到盛少说什么吗?”
以前她是唐家大小姐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惦记她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这不是挺主动的吗?”盛宇飞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钻入她的衣服裙摆,往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