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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站了起来,回头看着黄玉山说:"我叫张龙。"
"张龙?!"果不其然,黄玉山一脸诧异,显然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你……你……难道你就是东洋的那个张……"
"不是东洋的张龙。"我打断她,"是华夏的张龙。"
黄玉山却更迷茫了:"不是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我说:"我确实在东洋待过,也曾做过洪社东洋分会的老大,不过我更愿意别人称呼我为华夏的张龙。"
"真的是你!"
确定了我的身份,黄玉山显得有些惊慌,"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靠,至于吗。难道我身上有瘟疫?
轮到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了。
"我……我们南哥说过,不让我们和你往,说是和你井水不犯河水……"黄玉山面带难色地说:"所以,就算你救了我,我也……"
"我明白了。"我说:"也没什么,我就是无意中听说汤尼要来杀你,所以来提醒下你,没有什么其他意思。既然不想和我来往,那我走就是了。"
我也不打算跟洪社有什么来往,只是这次无意中牵连到他们。觉得心中有愧,才来弥补一下。
现在汤尼死了,还是被黄玉山杀死的,那么接下来也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说走就走,朝着窗户那边走去。
"哎,哎……别跳!"
黄玉山叫了我两声,但我并没答应,而是一头窜出窗户,接着纵身一跃。
三层而已,不是轻轻松松?
接着就听"噗通"一声,我竟然落入了一个水池子里,浑身上下都被水浸湿了。
竟然是游泳池!
前院怎么还有个游泳池,之前我根本没发现啊!
"跟你说了别跳嘛……"黄玉山站在窗户边上,有些无语地说:"上来洗个澡,再换一身衣服吧。"
我也只能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到处乱跑,只能垂头丧气地返回到屋子里,先洗了一个澡,又换上了黄玉山给我准备的衣服。
是男式的,还挺合身,我随口说:"你这还有男式的衣服啊。"
黄玉山的脸微微一红:"让你换你就换。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确实废话了,黄玉山都三十岁的女人了,有男朋友或者丈夫也很正常。
我便对她说了声谢谢,又准备离开了。
当然,这次不跳窗了。而是踏踏实实走门。汤尼等人的尸体还在二楼客房摆着,我也不知道黄玉山打算怎么处理,但是隐隐觉得,战斧和洪社要大战了,这是黄玉山杀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我打算到另外一个都市去,再抓一个战斧的负责人来,问清楚南王的下落。
结果黄玉山又叫住我:"张龙,你等一等!"
我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刚才听你说。你要找南王?"
我问汤尼的时候,黄玉山显然都听到了。
我立刻一个激灵:"你知道南王的下落?"
黄玉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听南哥说过你们在东洋干掉乔戈尔的壮举!南王也来米国了吗,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你们怎么会失去联系的?"
黄玉山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竟然连珠炮似的问了这么多的问题。
我则冷声说道:"关你什么事吗?"
我不是对黄玉山态度不好,是她自己说的,南哥不让洪社的人和我来往,我还巴巴地犯什么贱?汤尼的事,虽然是我引起来的,但是我也尽全力弥补了,也算救了她一命,两不相欠了吧。
黄玉山被我噎了一句,彻底无话可说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离开了。
汤尼死了,我不知道战斧和洪社接下来要怎么样,但这和我无关,我只想找到南王他们。出了门,我直接开了汤尼的车,打开车子上的导航,查找最近的大城市是哪里。
有大城市的地方,就一定有战斧的踪迹,找到其中的负责人,就能问出南王等人的下落了。
具体该怎么做,我心里还是有计划的。
拉斯维加斯!
这是距离洛杉矶最大的城市,我决定就去这个地方了。离开港口之前,我把那些船员的钱全搜刮了,现在口袋里塞着许多美元,足够我应付一阵子这里的生活了。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车还没有上了高速,刺眼的霓虹灯便闪烁起来,至少有几十辆警车,从四面八方驶来,把我团团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