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说科技,全世界没有比米国更发达的了,他们制造出什么怪物来都不稀奇。
“那你的意思是?”
“一定要把佩蒂抓出来。”我继续说:“他和战斧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一定知道萨姆在哪!”
不知为何,我就是这么笃定。
“你最好还是有充分的证据。”魏老说道:“别跟上次一样,说萨姆在里面,结果扑了个空,搞得我都保不了你,只能把你毙了!”
“最后不是没有毙吗?”
“别耍贫嘴,你以为宁老好惹吗?上次因为你针对他,已经引起另外几家不满,以为我是趁着在位要搞他们。我要真的犯了众怒,很有可能提前下台,别说保不住你,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
我知道魏老并没夸大其词,五大家族的关系确实有些玄妙,看似密不可分,却又各怀鬼胎。
总之,这事确实要慎重再慎重。
可,怎么掌握到确凿的证据呢,我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拷打佩蒂,让他把知道的全说出来,趁着宁老不在国内,赶紧把这事给办了。
对,抓佩蒂!
我真心觉得,这是解开所有谜题的扣子了。
但有剑神守在门口,确实很难办啊。
我要想想,好好想想......
“对了。”魏老突然说道:“你抽个时间去看下陈冰月吧。”
“嗯?”
我很疑惑,之前魏老不许我再接近陈冰月了,这也符合我的意思,怎么又让我去看她?
魏老叹着气说:“自从你离开医院后,陈冰月每天以泪洗面,都快半个月了!陈家的人求了我好几次,希望你能去看看她,我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你还是去一趟吧,但别说过分的话,也别做过分的事,就去看一看她,安抚下她,再跟她说这几天忙,过段时间再来看她,知道了吗?”
我挺不想这么干的,但是魏老有命,我也不能违抗,只能说了声好。
“我真想不通了,你到底哪里好,能让冰月这么神魂颠倒......”魏老嘟囔着挂了电话。
我看时间还早,便买了一束花,去医院了。
自从和陈冰月一起摔下山崖,又把高良玉杀了后,确实有半个月没见她了。仔细想想,陈冰月这个姑娘还可以,心地善良、出身也好,就是背负着家族的希望,让她太累了点。
到了医院,直奔陈冰月的病房,门口当然有人看守,一看我过来了,个个兴奋不已,立刻推门对里面喊:“陈大小姐,魏公子来了!”
与此同时,我也走进病房,就见陈冰月已经从床上跳下来,“噔噔噔”几步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子贤,你终于来了!”陈冰月紧紧抱住了我,像是生怕我会跑了似的。
当时我那个无语,魏老还一早告诫我说,千万别做过分的事,但这由得了我吗?
我按住陈冰月的肩膀,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她推开,低头一看她的面庞,两只眼睛果然肿的像桃一样,看样子每天以泪洗面所言非虚。
“你的伤怎么样了?”
陈冰月泪眼婆娑地说:“我不好,很不好!”
“......我看你刚才跑得挺快啊。”
“那是看见你太激动,其实我根本站不住。”
说着,陈冰月果然倒下去了,脸也变得煞白。之前她挨了一刀,确实没那么快好,又不像我们这种练家子。我赶紧将她扶住,并且大声叫着护士。
护士匆匆忙忙进来,陈冰月却说:“我未婚夫来了,谁都不用管我。”
接着又对我说:“子贤,你抱我上床吧!”
我很无奈,只能拦腰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又把花交给她,说:“送你的!”
陈冰月抱着花,一脸灿烂的笑,别提多幸福了。
“你好久没有来看我了!”陈冰月说。
“是啊。”我说:“我最近忙。”
“忙什么呢,未婚妻都不知道来看一眼?”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她说实话:“爷爷最近让我调查战斧的事。”
陈冰月当然听说过战斧了,立刻“啊”了一声:“魏爷爷把那么危险的事交给你啊?”
“是啊,说是要锻炼我。”我说:“所以,我最近真的很忙,看不了你。”
陈冰月低下了头,满脸失落。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我正想找个理由离开,手机恰好响了。
好机会啊。
“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我对陈冰月说了声,便离开病房,拿出手机一看,是莫鱼打来的。
我预感肯定是有什么事了,立刻接起电话,里面果然传来莫鱼慌张的声音:“魏公子,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