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师举手示意,然后跟他说了数据的消失的这个情况,这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师,走到我旁边之后,看了看我的电脑,然后又走到别的同学身边,发现都有这个问题,于是联合了几个老师三下二除五便揪出了始作俑者,没错这个人就是余文波,当余文波被揪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想到以他的技术居然能被发现,死皮赖脸的说不是他干的,忍无可忍,最后这个老师拿出工作日志的记录给他,余文波低下头无话可说。
老师把数据依次还给了那几个学生,我的数据很快也收到了,不愧是冬令营,几个老师一眼就能发现问题了,最后我把我数据都算出来的时候我又检查了一下,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吓一跳,我破解一半的的列斯托夫斯基的函数居然自己转化成列斯托夫斯基函数。
我叫了一下老师,问他这个函数能不能使用,因为我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破解这个函数,那个老师看到我在用这个函数的时候吃了一惊,问道:“这个函数你从哪里搞来的。”
“我上贴吧的时候看到的,好像有点好用,然后就拿来用了。”
“这个函数很少有人用,你用没关系的,我替你作担保!”
没想到列斯托夫斯基的这个函数给了我这么大的忙,很快我就把所有的数据都检查完毕,然后提交数据。
五个小时的考试时间把我弄得头昏眼花,我本来想晚上好好休息一下,但那个老师单独把我叫到了一个教室,他打开了他的电脑,他跟我说,他前些年也一直在研究这个函数,有一次数据优化的时候实在是太麻烦,就直接用了这个函数,没想到,时间大大减少,后面就一直在用这个函数优化数据了,他本来想着破解一下,后面也实在是没法,就索性不弄了,然后把破解了大半的函数给我看了,然后我把我破解的数据也写下来给了他,他跟我说他是出题界最后的良心,想我这样的人,以后一定会再见面的,我看着他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半信半疑……
我们两个从劲松地铁口打车过去的,到长安街附近下的车,路口附近有些卖煎饼果子,茶叶蛋,豆浆之类的,我和徐超一人买了杯豆浆,后来后悔了,然后买了点煎饼果子,我们看到看到陆陆续续有些人往国旗下跑,两个人四目相对,三下二除五也跑了过去,因为我们去的很早所以安检不用排队,过了安检后,我们去了第二根灯柱那里,那里没有警戒线,地上也没有划线,但是却不是最佳的位置,我们看了看旗杆的对面人还不是很多,连忙跑了过去,幸运的是,我们两个成功抢到了第一排!
北京的冬天很冷,是那种冷到骨子里头,我们两个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就算是贴了好几个暖宝宝也不顶事,我看徐超一直在跺脚,我问她是不是很冷,她说还好,女生都是爱美的,我看了看徐超的裤管就知道七七八八了,这么冷的天,她肯定没穿秋裤,一个南方人,来了北方没有一点自觉,我把我口袋的暖宝宝拿了出来,然后一个个的贴到了她的裤子上,然后问道:“现在好点了没?”
徐超笑着说道:“暖和了。”
我们两个站了一会就发现不对劲了,之前豆浆多喝了两口,要去洗手间了,我们两个人正考虑要不要去厕所的时候,前面的几个人都因为喝多了豆浆跑去厕所,但离开后是不可能再回到原来位置,我们两个人只好憋着。
我们两个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人群都挨的很挤,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山人海,朝后面望过去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安保大叔到处走在维持纪律。期间有过因为挤来挤去产生的哄闹,幸好很短暂。我跟徐超站在第一排的原因暴露在风中,北京的冷风啊,冻的人瑟瑟发抖,我们两个的暖宝宝都有些不够的感觉,我把徐超的围巾拉了点紧,防止冷风吹进去,然后把她的帽子往下拉了一下,只留下眼睛的一条缝隙。
六七点的时候,有电视台来了,各种大摇臂都摆了起来。央视的记者跟第一排的人说:“等会儿大家别戴帽子啊,表情生动一点,笑一笑!”
我跟徐超看着摄像把镜头对着我们,记着问道:“现在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一对情侣,帅哥美女好,请问你们是第几次来看升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