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都看着我啊?从哪里找的这一大帮子人?
烛看起来没事啊!太好了。
等下,这个,我在哪来着?
不是,船呢??
他懵逼地瞅着长乐。
你丫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看我干嘛?小子。”长乐愤愤地瞪了回去,“你不应该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们家小林烛,然后说句‘亲爱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吗?’”
“你在说什么鬼。”从梦中接连醒来的路畅,脑袋晕晕沉沉,甚至隐约感觉自己还在梦里。
呀,自杀也是会上瘾的么?路畅揉揉左侧胸腔,现在仍然感觉心口有些发痛,手抑制不住地想拿起刀子。
“可不是嘛。刚刚啊,我们家小林烛一醒来就问你在哪,差点就提着刀子跟对面干起来了呢。”长乐怪腔怪调地说道。
“夫人!”林烛耳根热得发烫,“我才没有。”
长乐在Amy怀里翻了个身,面朝内应付道:“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所以有人给我解释一下么?我怎么在飞机上?你们把我从万恶的轮船上救了出来?”路畅一口气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看好了,现在是早上八点十分,一个小时十分钟之前,你给我打的电话。想要上船,还得等到中午。”长乐摆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从噩梦里出来的?”
路畅一愣。
“非要说吗?”他想起来就感觉疼。
“说说说,赶紧的。”
路畅只好一五一十地讲了遍故事经过。从他们上船讲起,再到自己持枪自杀,再到从第二层梦中醒来,天花板的血字,游戏规则本身…直到永无止境地轮回。最后是那个开瓶器。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出来。游戏的漏洞么?”长乐听完若有所思,“还行,没给咱月初社丢人,丈母娘对你印象不错。”
欸?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路畅,你还能想起来那个唐辰吗?他就是困在噩梦中的人格。和那些无意识的人格不同,他有着自己的思维逻辑,但是他恐怕永远都在梦中了,那位老船长也是。”林烛向他解释道,“所以我才那么担心你,我从小到大,看过无数在噩梦里迷失的人,那将是无休无止的绝望。”
“所以你为什么会梦到高中去?”Amy有些疑惑。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路畅说着低下头去,“她叫苏蔷。但是那个夜晚。她就在我面前,消失了。”
他接着自顾自地讲下去。
“这件事困扰了我两年。我一直觉得自己害死了她,那种…伤害重要的人的感觉…永远无法饶恕自己。但有一天晚上,我梦见她对我说,‘我没有怪你哦。’”
“我忽然就意识到了。苏蔷那家伙,那么够兄弟,怎么会怪我呢…我该好好活着吧。而且,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即使在我遇到你们之前,我也这么认为。”
“我要找到真相。”
“我陪你一起哦。”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站在窗户旁边往外看。”那女声提示道。
“你们听得见…有个人在说话吗?”路畅疑惑地环顾众人。
长乐啪得给了他一个脑瓜。“让你往外看你就往外看,哪儿那么多废话。”
路畅揉着脑袋走到舱窗旁,窗外明洁的云延绵起伏,有人在背后向他招招手,于是他回过头,可背后空无一人。
“路畅,两年不见,你是不是不认得你同桌了。”早先那个温柔的女声,一旦咬牙切齿起来,辨识度立刻高了上去。
“苏蔷?!”
“看镜子啊!我这为了见你一面打了多少腹稿,谁让你在那儿催情来着?整的我一激动忘词了。”
路畅呆呆地看着镜子,米黄色蜷曲卷发还是披在两肩,着装风格也跟之前无甚差别,只是相貌却看起来成熟精致许多。
“我不会还在梦里吧。”路畅下意识想拿叉子结果自己。
“这下要是死了,可没人能救你了。”长乐提醒路畅。
“所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去了哪里?”
发生了什么?了什么?什么?…
“我也不知道。”苏蔷幽幽叹口气,“慢慢找总是能找到真相的嘛。”
“我在梦里的时候,反反复复有查看过四周,确实没有任何人接触你,你就忽然消失了。你还记得那个保安室吗?”
“什么保安室?我只记得那天考数学来着。”
“我们从北门回小区时候路过的那个保安室,那个没有人的。”
“哦!记起来一点。当时似乎黑黢黢的,没看太清楚。”
“我进去了。”
“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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