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熙臣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小金心惊胆颤。他吞了口唾沫星子,“你你你你有话说话,看我干嘛?”
李地一巴掌呼过去,喝道,“给你治伤。看你干啥。”
治伤?妈的。剧本里没这一项啊。
荣非呢?他转着脑袋疯狂找容非。荣非不在,他把小金拖到这间屋子后,谢过姜原,就带着陈笙回他们的房间了。
小金欲骂无人,这丫的货,怎么不早说这里面还有个能治伤看病的。这要真让他药到伤除,钱不钱的无所谓,这一顿烫可就白挨了。
疼,真他妈的疼。
小金急的飙泪,“几位哥哥,刚才我是说马上就能带你们翻山,可意外来了挡也挡不住不是。你看你看,我都烫成熟猪蹄儿了,这一趟路途遥远,艰难险阻,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啊!”
李地又呼他一巴掌,“是不是男人。一只蹄子还能要了你的命?”他回头看了眼沉静于桌前,提笔写着什么的玄熙臣,又道,“我们公子开方子的时候,最忌聒噪,你最好给我安静点儿。”
脑壳一左一右挨了两巴掌,小金这会儿的确冷静不少,吸着鼻子生无可恋。
玄熙臣走来,把一张药方交给李地,道,“里面有一味药,需要你好好找一找。”
玄熙臣学了四年医,李地跟在一旁,耳濡目染,这烫伤的方子他闭着眼都能找出来,但听玄熙臣这话,便知这张方子另有他意。
他看了一眼,收好,走到小金面前,一脚踩在他红成猴屁股的脚面上,房间内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李地道,“拿钱。”
小金吼,“我拿什么钱?啊……疼!!”
李地道,“给你抓药,你不拿钱?一会儿还得劳烦伙计给你煎药,你不拿钱?”他又踩,变着花样踩,“不拿也行,这般活血化瘀……”
“停!”
小金一声猛吼,心里在骂娘,脸上也在骂娘,他一胳膊打掉李地的脚,从怀里抽出一沓钱,仔细的抽出一张,跟剥皮抽筋一般,咬牙道,“拿去。”
李地没理会那只捏着一张钱票的手,顺手一抄,抢走了那一沓。小金哭天抢地,气的锤床。
李地走后。玄熙臣缓步走到窗前,拧眉肃目。姜原走上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担心道,“怎么了?”
这种表情,姜原还从未在玄熙臣脸上看到过。大多时候,他都似庭前霜月般轻寒皎皎,好像世间万物没有一样能牵动他的情绪,引起他的关注。但此时,忧色浓厚,远比他们离开肃州那晚时更甚。
玄熙臣垂目,默然片刻后,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下了个赌注,赢得概率有七成。”
姜原一听就笑了,“七成,还这般愁眉苦脸。什么赌注?”
玄熙臣喉结滚了几滚,始终没有看姜原,转身朝里间儿走。姜原不解,跟过去。玄熙臣脚下一停,姜原也停。兴许是找到地鼠,不日就能翻过金沙山让姜原心情很好,他伸手捉住玄熙臣一缕头发,绕在手指,坏坏道,“告诉我,我就放手。不告诉我,就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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