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发走,不然不知道要招来多少事儿呢!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尚母只能卖着老脸转过来对郑慈和邵琦儿笑着说:“罢了罢了,这都是才从外面到了皇都的人,并不清楚这里的人事,还望郡主和邵家的丫头看在我面儿上,揭过去吧!”尚母真是多久了,没用过自己这张老脸说话了,今日为了自己这个小时候常玩在一起的堂妹,再拿出来使使吧。
尚倾颜此刻也赶紧笑着拉起邵琦儿的手,在一旁打诨,几句话便把邵琦儿给都得消了气儿。
席凝羽和郑慈看到这样,觉得也差不多了,毕竟可不是抱着和威北候府闹翻的心思来的,只要给邵琦儿出了气,给那冯陈氏一个教训,也就罢了。
随后在席凝羽的巧嘴调解下,时不时的在其中插科打诨,总算是让场面又回暖了,冯陈氏带着自己那女儿,也死撑着脸陪着坐了会,才赶紧告辞退下去。
等在尚府玩了半响,席凝羽跟着郑慈往定王府返回,邵琦儿也在尚府外另做马车回家后。
车厢内,席凝羽才对着郑慈说起今天见到的冯陈氏母女,两人都觉得尚家摊上这么个亲戚,只怕日后少不了麻烦。
席凝羽在定王府玩了两日,要不是府上下人来请,说是凌玄逸带着选好的夫子来了,让她回去看看只要合适,就定下来给辰铮那帮孩子授课,指不定还要在定王府再呆几天呢。
知道太子要对付自己,也已经把端木家的少爷端木天佑指使的淮州毁自己的产业后,席凝羽跟两个兄长商议出对策,便也只能静静等着结果了,反正她也只要连泽迁、施汉学,还有温大叔一家平安,至于那些产业,毁了就毁了。
与其每日想的愁眉苦脸,自己又回不去帮不上,不如赶紧处理好这些孩子的事儿,以及自己接下来想要在皇都重新铺展开局面的谋算,也要做一些前期准备,等到连泽迁等人到达后,开始正式着手办。
席凝羽回到自己府宅后,果然看到凌玄逸带着三个跟班。反正席凝羽眼里,这陌影之类都是跟班,也懒得管什么他们的官职之类。
除了凌玄逸几人外,还有一个小四十岁的男子,一派温文尔雅之相,坐在客厅内用茶。
看到席凝羽回来,凌玄逸起身往外迎了几步。“可算回来了,听说你在定王府玩,可玩的舒心?”
席凝羽这几天心情不错,所以看着凌玄逸也顺眼了些,这会见他问自己,于是也给了个好脸色。“玩的挺好,有吃有住的,热闹着呢!”说完,席凝羽就领头走进客厅内,打算见识见识凌玄逸给找来的这个先生。
互相见过礼,主客各自落座。
“不知道先生是哪里人,有什么功名再身?”席凝羽也不客套,看着眼前这个一派儒雅之相的学士问道。
“读书只为识礼,功名之类算的什么,不过是庸俗之人借以掌控权势,达到各自私欲目的的器物尔!”这位学士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好像对于那些为官者,乃至于寒窗苦读求取功名者相当鄙夷。
听了这话后,席凝羽眉头微微皱起来。虽然说性格高洁乃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过度的自视甚高,乃至于觉得天下独其身不污,而天下皆非者,席凝羽也不觉得他的才识,会能有多高明了!
尤其是看到此人说话时,那一派对他人鄙夷不堪的样子,心中忽的往下一沉,觉得这样的人未必是能教好辰铮这些孩子的良师。
看了一眼凌玄逸,见那伙仍旧一副对什么都淡然无所谓的样子,席凝羽心中本是好的心情,瞬间不爽了。
让你给找个先生,你找个这么疾世愤俗的也就罢了,还一副天下皆浊我独清的做派,这日后教出来,岂不都是一些偏激至极的学生了么!
看凌玄逸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席凝羽心道等着,一会咱们在算账。
转过头,席凝羽看着眼前这儒士,“不知先生,姓甚名谁,小女子该如何称呼先生?”
儒士扫了一眼席凝羽,眼神中带着一副不肖,“在下姓佘,名倾国!”儒士一抱拳,对着席凝羽晃了晃道。
“啪!你放肆!”席凝羽闻言,略作一顿,明白过来后,对着这儒生就是一怒!
看着自己小姐瞬间发怒,站在左右的清影和蟾儿等人一时都不甚明白,这儒生那里犯了小姐的忌讳!
而这儒生也是,看到席凝羽发怒,表情也没有变化,仍旧拱着手道:“呵呵,不知姑娘何意?在下那里说的不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