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和今日说的言辞,让席凝羽觉得大为光火,这理真是没法讲,横竖都是成了她一个女子的错了!
长宁候刚离开席府,就有二房的和几个好事儿的主儿来到了大厅。
“哎呦喂!
大哥呀,咱们席府的名声这次算是被人坏了个干净呦,这事儿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咱们席府的姑娘日后还有谁家敢上门求娶?还怎么许人家呦!”
二房的夫人一进门,就号丧一样大哭小叫的,也不管在屋内的下人还在场,就这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着席凝羽哭嚷道。
而跟着来的席霖和二房的丫头席茹,则是一个一脸愁眉不展。一个看上去面无表情,但是眼底里快掩不住的笑意隐隐浮现的双双随着二房和大夫人落座。
进来的大夫人黄氏,扫了一眼二房的,也没吱声。而是看向还在发呆的席灌,悄悄拽着席灌的袖口扯了扯。
“嗯?啊!这……”
黄氏见席灌这般模样,加上刚才在后面偷听时,长宁侯府的退亲之词。
一时倒也能理解席灌一时缓不过劲儿的样子,只不过今日这事儿,若是不商量个稳妥的解决之法,只怕真如了二房那哭丧货的话,日后这席府的姑娘,名声算是要彻底臭了!
又默了片刻,席灌忽然指着席凝羽道:“你倒是说话,啊!
刚才长宁候说的可是真的,你可是在男子府上住过,还一住数月?
你可真是给我们席家长脸了啊,这都闹得人尽皆知了,你让这席府里你的其他姐妹们,日后如何说人家,如何婚嫁?”
席灌这刚说完,那边二房的女儿席茹就接着嘴说道:“二姐姐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学的什么不好,学点给人看病瞧诊的活计,这些可好,自己搭了进去不说,还连累着我们席府的其他姑娘。
还真是乡下长的,一点都不知道廉耻,也不知过去那大夫人还活着时候,是怎么教你的,莫不是你那亲娘,也是如此不堪,哎呦呦幸好不在得早,不然呐……”
“啪——”
席茹还在的呗的呗,席凝羽上前了几步,一巴掌抡圆了照着席茹脸上抽了上去!
“闭上你那狗嘴,你娘就没把你教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没学会。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娘?让你娘把你带回去好生教养一下才是真的,本姑娘的事儿,几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二房的一见自己女儿当面被打,一咋呼的蹦起来要来撕扯席凝羽,可是跟在席凝羽身边的清影几个,可不是站着的摆设。
这一下席府大厅里彻底乱了一团糟,打的、叫嚷的、拉扯的,就连黄氏都被连累了进去。
而造成这局面的始作俑者,也就是放出这些打探来的情报的太子和少傅韩端等人,此时正坐在东宫的太子殿内,听取着手底下的人,从席府打探的情报。
“这么说,那长宁候是真的退掉了席家的亲事了?”
凌翰端着一杯茶,轻轻饮了几口。
想着此刻席府内可能出现的景况,凌翰心里就觉得出了口气儿,不然之前自己的憋屈的不行。
身为西秦的太子爷,竟然被几个内院妇孺,因为私宅内斗,而被搞得声名狼藉不说,还让自己父皇给惦记上了,若不是怕这会动了席府给自己引来更大的麻烦,岂能是只给席府内也找点麻烦这么容易过去的!
“回太子爷,退了,今日里长宁候在席府闹得好大一场,咱们的探子可是亲眼目睹,亲耳听到的,长宁候退了席府的亲。”
凌翰闻言,才笑了笑。点头示意这个结果,他很满意。
只不过他满意了,有人不满意。
安如升觉得让长宁候退了席府的亲,哪比得上杀得席家鸡犬不留来的痛快,只不过这会轮不上他安如升说话,所以心头尽管不满,也只能先忍着。
只是安如升内心里,隐隐有了另一个打算。
席府内,好不容易从清影等人手底下拉开了被清影按着打的二房母女俩。
“席凝羽,你是真要翻了天不成,竟敢当着为父的面,这么纵容你手下的奴才欺辱主子!”
“是席茹自己缺调少教,胆敢首先出言辱及亡母,我身为人女,出手教训也是应该,怎么你身为人夫人父,却不先维护自己亡妻,反而转过头来冲我发火了?
还有,刚才长宁候在这里大放厥词时,你这身为人父的怎么不见开口说过半句话,这会充什么大尾巴狼?”
席凝羽这会看着席灌就更来气,一点都不顾及人前,直言斥责当面。
不过席凝羽说的也在理,外人当面羞辱你女儿,你不出声。这会别人又在当着你面辱及你的亡故妻子,你也不知维护,反而帮着外人质问自己亲女了,这爹当的还真没得话说。
“席凝羽,你给我跪下,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