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联姻,显得兴致不错,怎么今日忽然这般?”
鱼儿有时候糊涂的可以,有时候又算不算聪明,总能把话问到点子上。
这会宁意院里,得知了长宁候到访的消息后,因为听说是带着怒气而来,所以都有些好奇是为了什么。
席凝羽知道后,想了片刻,才若有所思的对着身边的人道:“走,随我去客厅外偷偷听听,若是我猜的不错,只怕跟我与长宁侯府的婚事有关。
而且,怕是这门亲,要作废了!”
“啊?!”
众人一听,有从心里为席凝羽高兴地,因为她们知道席凝羽本来就不接受这门婚事,如今能作废入了小姐心愿,自然巴不得。也有得知这个猜测后,心中一阵肉跳的。
比如此刻的梁嬷嬷,心里千不得万不得,巴不得的希望席凝羽嫁个好人家,后半辈子不再受委屈的。
前阵子梁嬷嬷知道那个侯府的二少爷,一心的看上了小小姐,梁嬷嬷是欢喜的不得了,觉得席凝羽能嫁入侯府,日后一定能安乐幸福。
所以此刻一听席凝羽说,这门婚事多半要吹,所以马上就忧愁了起来。
“小姐,这,你是怎么知道这长宁候来,八成这门亲事就要作废了的?”
梁嬷嬷一脸忧色的对着席凝羽问道,而且话中似乎还带着几分责怪之意。
席凝羽知道这个梁嬷嬷从小就是跟着自己那娘的,心里只会为了自己好,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就得逆来顺受的接受席灌给自己安排的这门亲事。
这会见梁嬷嬷这么问,知道她是为自己担忧,所以虽然梁嬷嬷问的口气不怎么让人舒服,可席凝羽也不怪罪。
“嬷嬷不用担心,咱们去听听就知道了!”
说完,席凝羽也不在打算啰嗦,带着人就向着客厅走去。
席凝羽这边要去偷听,儿席灌也终于被家丁三催四请的请回了席府,一进客厅门,就看见长宁候果然如家丁所说,一脸怒气的坐在厅内。
“哎呦!今日不知侯爷大驾,席某失迎之罪,请侯爷勿怪!”
席灌一进门,就腆着一张笑脸,心道不管这长宁候今日怎么不痛快,也总不能伸手打笑脸人吧!
至于旁的,只要先让长宁候消了气。那就都好说,毕竟这长宁候,说到底,也就是个见利无义的本性。
席灌一边笑着奉承,一边坐上了主位。
“啪!”
习惯刚坐下,就被长宁候手掌拍桌子的声响弄得又惊站了起来!
“额,这个,侯爷有事好说,无需动怒呀!”
“好说个屁,姓席的,本候问你,你那女儿,到底是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叫避嫌?
你们席家,当我长宁候府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往里塞的吗?”
席灌一听这话,心中磕腾了一下。
这话是不好听,但是若真的是有什么关于那女儿不雅的事儿自己不知道,被长宁候知晓后才引起怒火,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自己那女儿,哎!
想到这里,席灌心里也虚了起来。
“这个,还请侯爷明言,席某不太明白!”
长宁候闻言,冷哼了一声。看着席灌看了半天,心说你不明白,怕是你拿着明白装着不明白。
自己女儿干了什么事儿,你这个当爹的不明白谁还能明白?
不过长宁候也不打算再跟席灌这么扯皮下去,今日来本来就是抱着退婚的打算的。
“好,既然席老爷不明白,那本候就跟席老爷你说——明——白!
去叫来你那好女儿,咱们当面问问,她都干了什么好事儿,好让你这个当爹的明白明白!”
长宁候说完,气哼哼的等着席灌叫人去请席凝羽过来。
可谁知他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不用叫了,本姑娘自己来了!”
“嗯?”
席凝羽带着梁嬷嬷和清影等四个会功夫的丫头进来,也不
跟在场的长辈见礼,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客厅中央。
“呵!席家真是好家教!”
“多谢侯爷夸赞,前几日跟侯府二公子相处半日,觉得侯府的家教也甚是了得。
听闻二公子时常莺燕绕身,妖娆常伴,想必若不是侯府家教使然,也不至于二公子如此风姿绰绰,引人艳羡!”
“你,你,好,好一张利嘴!”
这长宁候二公子,早前就说了,人倒不是个多坏心的,可就是一点不好,爱去那些烟花地。
这会席凝羽见长宁候出言讽刺自己,虽然说的是席府的家教,但是到底是指着她席凝羽讽刺,因此席凝羽也毫不客气的拿着长宁候二公子的事儿反讽回去。
“嗯咳——!怎么说话呢,还不跟侯爷道歉!”
席灌这一句话后,闹得更是尴尬。
因为席凝羽是不可能跟长宁候道歉的,而长宁候这会自然也懒得再给席家脸面,直接当没听到席灌的话。
所以席灌是一句话两边都没讨好,落得一个笑话!
“但不知侯爷让我前来,要问我什么事儿?
虽然本姑娘做了不少的好事儿,但是侯爷这么没头没脑的,恕小女子也不知道,侯爷指的哪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