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听席凝羽说了这么一句话,将手中的茶碗往案几上一顿。死死盯着溶王,就等着他的回话!
而穆俊也是双眼瞬间收起了一直的平和,锋芒毕露的看向了溶王凌溶。
“溶王虽是皇室血脉,享得是无上的尊荣。
可那也不是说什么事儿都能做,什么人都可欺,咱们虽是人臣,但也是传家百年的氏族,王爷做事还是多思量着些。
本候也十分好奇,溶王是因何事私自羁押我这妹妹?”
本以为自己让侍卫恐吓一下,量一个女子不会有胆子再惹事端,可谁能想到,就让自己遇到这么个胆大包天的。
不光出言嘲讽,还摆了自己一道,这会当面说自己私下羁押,岂不是非要让定王和顺安候在自己府里跟自己为难了。
尤其那个侍卫,一听席凝羽出口的话后,后脊梁就开始一阵阵的冒冷汗了。
他心里更明白,今日这事儿不论怎么解决,过后王爷那边必然不会请饶了自己这次的办事不利。
本来刚缓和下来的场面,让席凝羽这一句话弄得顿时剑拔弩张起来,门外定王带来的人,和溶王府里的兵丁家将们,也因为屋里的情况,变得互相敌视了起来。
别看这是溶王的府邸,可奈何私下养的这些家将不过都是些街头收拢来的地痞无赖,若真是论起来,绝对不是定王带着的这二十来个军中精锐的对手。
因此情势这么一转变,虽然溶王府人多,可溶王心里知道今日一旦动了手,自己这边绝对不是对手。
再加上今日确实是自己起了歪念,动了欺负人的心思,怎么说都是自己这一边理亏,要是为这个闹到西秦皇那边,只怕自己不光是不了要兜着走,怕还的再多吐出来些。
于是溶王也在心里急的没法可想,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场面,毕竟自己也是个王爷,这要是首先低头认错,那以后可就没脸活了。
“王爷!王爷,不好了,外面有士兵讲咱们王爷给围了!王爷,这可怎么是好啊!!!”
一名守门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跑到内院喊道。
原本屋里就够紧张的了,这一下更是将气氛弄得僵住了。
“两位是要造反么,这是西秦的皇都,一门一个是异性王,一个是顺安候,竟然枉顾西秦律法,擅自带兵包围我的王府,你么么意欲何为?
今日便是我先羁押了一个女医,似乎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二位贵人带兵作乱吧!!!”
“放屁!
你家姜侯爷不过是今日练罢了兵勇,顺道来这里接咱家妹子回府罢了,怎么让溶王说的这般的不堪?
那造反和作乱的名声本候可不敢认下,王爷你还是自己个儿担着吧!!!”
没等定王和顺安候出声,就听门外传来一雄浑的男子话语声。
席凝羽心里更是乐坏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姜二哥更直接,都敢带兵围住一座王府。
“嘭——”
姜焕双手将门上用力的推得更开了些,人也快步的走进屋子里,那一脸的狠意丝毫都不在遮掩的。
“听说咱妹子今日给溶王诊脉,不知溶王身体可有异样。
不过看样子溶王也不像是有病的,若是一时死不了,那本候可就先带我妹子回去了!”
一句话弄得席凝羽这边的人死憋着笑意,而溶王那边确实一个个哭笑不得。溶王更是涨红了一张脸,都红的发紫了,胸口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大幅度的起落。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围我的王府!”
溶王指着姜焕恨声言道,毕竟今日这一闹,只怕在想大事化小,就不可能了。
被兵围了王府,这事儿势必遮掩不住的,明日,甚至用不了明天,今夜这消息就会在皇都内传了开去。
“本王要进宫面圣,定要跟三位讨一个公道,看看你们这拿着我西秦的兵,来围我西秦皇族血脉之子的王爷的人,是什么居心!”
溶王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走,可惜的是这会别说往府外,就是这屋子外面,都围着一层士兵。
凌溶一出门,就瞧见了一阵仗。
“这,这,这真是要造反了么!”
穆俊见凌溶傻傻站在门口,看着门外那一层兵士,出也不是,转身返回也不是的样子。
看事情也差不多了,要是真闹到圣上面前,只怕姜焕今日也必然难逃一个公权私用的罪名。
而且兵围王府,也的确不妥。
“呵呵,溶王可别误会,我二弟姜焕不是刚说了只是今日校场操演结束,顺道来接我二人的妹妹,岂料惊了王爷。
想必王爷也不至于为这些小事儿,去打扰圣上的安宁。”
溶王也是心里有数,一听穆俊这会退了一步,自己也不能错过时机下台,说是去面见圣上诉苦,那也就是一说。
今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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