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端觉得有必
要去太子那里一趟,因此才不得不前往。
想起这次再次错失除掉凌玄逸的机会,韩端也觉得有些可惜了。原本算计好了与半路动手,可是没想到太子那边安排的人出了意外。
不仅没有动手,反而被西秦皇的人半路截住。暴露了太子的意图招致这次西秦皇的痛斥,而自己暗中补刀,在皇都附近再次安排下伏击,也未能如愿。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有太子背着,自己才没有暴露,但是数次错失除去凌玄逸,为北燕扫清进军的阻挡机会,也同样让韩端大失所望!
韩端到了太子居住的宫殿,经过几处殿阁。
“太子可在?”
韩端问向守在一处殿门外的内侍。
“……”内侍没有回话,不过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嗯,本官有要事,还请勿让人进来打扰!”
“……”内侍仍旧没有说话,还是点了点头。
韩端毫无见怪之意,见内侍两度点头示意知晓,便微微一笑,错身而过进入殿内。
过了中秋宫宴,席府也因为和长宁侯府定下亲事而表面消停了不少。
加上席霜数次被人利用,总算是醒悟过来长了心,不在处处出头和席凝羽对立,所以席府也终于安宁了一段日子。
至于被凌玄逸为席凝羽出气,半夜弄得自身贴身衣服尽显人前的驸马府,丰安郡主仍旧心下恨着席凝羽,并且怀疑着两个侯府就是这件事背后的主使者。
虽然被银琼公主强压着,可心里时刻都在等着机会报复。
所有的事情都在或明或暗的进行着,存在着。
就如今日,当一封信件摆在西秦皇的桌面上后,被西秦皇凌骞拆开看过后。
“来人,召骁武侯姜焕进宫!”
凌骞面不变色的放下书信后,对着殿内值守的内侍说道。
内侍连忙应了一声后,就将旨意一路传了出去,自然有人出宫去侯府传旨。
正好此刻进殿来见凌骞的三皇子凌渂,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父皇。
因为看过一封信件后,再去传召什么臣子,一般来说都没什么好事儿。
自小在宫苑长大的凌渂,深知内中险要。
骁武侯姜家,只有这一个后人了,当年为避嫌,一族迁居淮州。如今好不容易回到皇都,若是在陷入什么麻烦,凌渂真有些担心这姜家一脉。
所以进了殿内,凌渂就试探着问道:“父皇,可是姜侯爷……”
凌骞见识自己的三皇子来了,于是呵呵一笑,看出了凌渂面上的那丝担忧。
让凌渂走进前来,凌骞道:“你即无意这位置,那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罢。”
凌渂闻言,知道这是他父皇不想与他说,所以也识趣儿的不在动问。只是略微提醒,姜家就剩下这一根血脉了,只要不是谋逆之罪,那一切还是从轻发落为是。
凌骞闻言,微微点头不曾答复,将话题岔开和凌渂聊起了别的。
父子二人就在殿内,时不时的从殿内传出些许言笑声气,倒是让站在店外的内侍们觉得,自从这位三皇子回宫后,当今圣上多了太多的笑意。
“父皇,说起来前阵子儿臣发觉了一件趣事儿。
父皇可想听听?”
凌骞见三儿子忽然提了这么句,也有些好奇起来,便道:“何事让三儿这么在意?”
“咱们那位孤寡一生的,好像动了春心了!”
凌骞一时被反应过来,默了半刻忽然恍然大悟道:“可是玄逸他——?”
见凌渂点了点头,凌骞也终于连上又露出了欣慰的笑意,加上心内实在是好奇,自己那个万年冰山的侄儿到底是对哪个府里的姑娘动了心思。
于是急不可耐的问道:“三儿,可知道是哪个府的姑娘,朕立刻下旨赐婚!”
“父皇可不急,儿臣觉得这事儿还是等他自己跟父皇提起了再说为是。
您也知道,他那性子能看上的必是不凡的,而且平日又冷言寡语。万一咱们这边着急,他那尚且没有与人家姑娘通个声气,怕是反而要弄差了!”
一时兴起的凌骞听凌渂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合着是那冰山一头热了,人家姑娘还不知道他的心意呢。
不过就算如此,凌骞心里头也是极高兴的,总觉得自己这一脉亏欠了凌玄逸一脉太多太多,如今好不容易知道这侄儿看中了别家姑娘,他这个做伯父的真的是非常欣慰。
不过经过凌渂这么一提醒,也的确不可操之过急,总算此时得了这个消息,凌骞一向为凌玄逸婚事操心的念头,总算是落下了些。
“三儿,那你也先跟父皇透个底儿,到底他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