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银琼公主赶忙抱着丰安郡主,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痛呼哭泣,并且咒骂着。
“呜呜——母亲,这事一定要查,查出个所以然,女,女儿这名声,日后如何出门见人,我不活了,没法活了!
这天杀的贼子,我便是死了也要生啖其肉,饮其血,才能消了女儿的恨意!”
银琼公主一边安慰着自己女儿丰安郡主,一边也在心里恨恨不已。
同时心中也默默思考着,会是什么人,对驸马府出的手。看这样子,分明就是意图警告,虽然受罚卑劣遭人恨了些,但似乎是并没有更深的恶意。
再仔细撸了一遍与驸马府不对付的人,也就那么几家,都是朝中勋贵高门,就算上近日得罪的两个侯府,哪怕就是算上定王府,可这些人也不会是使出这种手段的人家。
于是银琼公主一时也想不透,究竟会是谁用这种手段糟践人。
暗暗叹了口气,银琼公主以免吩咐人彻查府内,另外赶紧安慰怀里的女儿,以免真的让她寻了短见。
自从丈夫申驸马去了以后,只有这个女儿跟自己相依相伴,纵使平日娇惯了些,也知道在外没少得罪别的府里的小姐。
可银琼公主也只有这一个女儿,所以决不能让她出事。
没一会,管家带着几个浑浑噩噩的护卫,还有丰安郡主的两个贴身婢子进来。
“主母,这几个护卫被人打晕了,拖到了暗处,刚刚才被人发现救醒。
还有,这两个婢子似乎昨夜也是被人打晕的,并不是贪睡,今早郡主处罚过后就让这二人去了,刚才老奴仔细盘问过后,擦发现并非贪睡之错。”
听到这里,在银琼公主怀里正在低泣的丰安郡主,方才抬头看了两眼自己今早处罚的两个丫头一眼。
银琼公主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正色的把事情详详细细反复问了几遍,方才挥退几人。
由刚才的搭话看来,果然是被人用这种方式警告了,但是银琼公主左右猜不透,到底是哪家出的手!
“管家,严惩昨夜当值的护卫和下人,还有加强夜间的守护,决不能再出这事,否则我驸马府不留无用之人。
另外,买些人在外传播出去,就说那些东西都不是郡主所有之物,不过是一些贼子故意恶意误会驸马府名声所为,尽量的减低这件事的影响。明白吗!”
管家一一应诺,自然也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于是急急忙忙的出去安排处置了。
等安排妥了一切,银琼公主见怀里的丰安郡主也平静了些,于是才温言道:“说起来,今日这事儿,做母亲的也想说道说道你。
你好歹也是个郡主,心胸就该宽广些,为何总是要与那些小姐们发生摩擦,今日这事儿,其实多半是有人恶意报复你,并不是针对整个驸马府的举动。
而这,怕就是因为你平时与那些各府小姐总有争执埋下的祸根!”
丰安郡主闻言,抬起头惊异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母亲是说,有人报复孩儿,而且是用这么阴损的手段?!”
银琼公主沉闷不言,只是微微点头。
丰安郡主直起身子,仔细思索了一阵,忽然怒哼一声。
“母亲,女儿觉得多半跟那席家女子有关,那日在宫宴上,竟然有两个侯府站出来为她与我们驸马府起争执,虽然定王府之后没有多说什么,不过看样子也是站在那JIAN货一边的。
因此女儿觉得,这事儿一定跟她有关系。
哼!看我不撕了她!”
说完,丰安就要起身,看样子是要立刻寻到席府找席凝羽晦气。
银琼公主见状,忙用手将丰安拖住。虽然心里也多少认同了丰安郡主的猜测,不过这时候绝对不是找那女子晦气的时候,毕竟还是要先等过了这阵子人们对驸马府的关注再说。
左劝右劝,才打消了丰安郡主马上要去报仇的举动,银琼公主也经由此,认真的想了想日后是不是该好好教教丰安收收性子的事儿了。
在这么放任下去,只怕日后想要给她寻个好人家,都很是困难了!
里驸马府不远处,凌渂无奈的摇头,看着今日一早驸马府外的一切,他就知道果然凌玄逸是认真的了。
这一下丰安郡主可被那妖孽惦记上了,只怕今日这事只是告一段落,日后会时不时的出点这个那个的事儿。
也怪丰安自己,谁不好惹,偏偏去惹了那妖孽看上的女子还不自知。
正在一边摇头,一边无奈叹息的凌渂,忽然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一下。
“哦!
对不起,没注意到,抱歉了!”
好再来人也没有多做纠缠的意思,狠瞪了自己一眼后,便错身离去。
凌渂也没在意,继续向着别处漫步而去。
而刚才和凌渂相撞的那人,此刻却走进了一座宅院内,而宅院大门上挂着的匾额上,写着‘韩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