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与我亲近的几家小姐也不会强求我喝酒的。”
“嗯,姐姐身体无碍,饮食可随意,只要别吃寒性的就好。”
郑慈和席凝羽坐在那里聊着一些与她调养身体有益的事情,周围几个交好的,经过刚才一番互相言谈,此刻也都拉进了许多。
不一会就又聚堆聊了起来,出了席凝羽外,席敏也时不时的插言几句,加上她年纪最小,说话也乖巧,其她几位官家小姐也没有轻视之意,所以相处的极是和睦。
中秋宴上,一般自然不会有不开眼的任性胡为。尤其是各位官员,都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尤其在这种场合,一旦惹了麻烦,被君主惦记上,那日后就不好过了。
可奈何就有些不知进退的,仗着自己的皇亲身份,就像要显摆一下与众不同。
就如此刻,胡媛在丰安郡主的示意下,端起酒杯向着郑慈而来。
“挽霞郡主,方才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此刻妹妹我来赔罪,还望几位姐姐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郡主姐姐若是能原谅胡媛,还请饮下这杯酒!”
郑慈见状,有些皱眉。
刚才席凝羽还言及不可饮酒,没想到此刻就有人来劝酒了。只说自己亲近的不会强迫自己饮酒,可倒是忘记了丰安郡主这些人了。
“这——既是误会,那胡媛妹妹也无需太过在意,这酒么,本郡主因为身体一向不好,所以就算了吧。”
郑慈略作思量,便开口婉拒了胡媛的敬酒,但是话也说得圆满,即没有驳了面子,也已身体不好为由,不同意饮下这杯酒。
这一来其实本事合理合情的,可问题是,此次胡媛是被人授意而来。岂能因为郑慈几句话,就想摆脱敬的这杯酒。
“挽霞郡主姐姐这是不肯原谅妹妹么,刚才不过是有些误会,郡主姐姐何必揪着不放,一杯水酒而已,难道郡主姐姐都不赏个脸面!”
胡媛步步紧逼,死扣着话头不放,看样子是不把这杯酒灌进郑慈嘴里不甘心。
席凝羽也是心下暗自皱眉,这分明就是看出郑慈身体不适,想要强迫她饮酒伤身。
可自己乃是平民身份,这胡媛好赖还是一个从三品的官眷。此刻又是冲着郡主之尊的人说话,自己不好插口。
于是席凝羽向着尚倾颜使了使眼色,好在尚倾颜也不笨,马上就明白了席凝羽的意思。
“胡媛妹妹说哪里话,些许小事那值得一直揪着不放。
不过慈姐姐身子向来虚弱,不宜饮酒,既然胡媛妹妹如此实意,那这杯酒就有本县主代饮就是!”
尚倾颜不等胡媛在说话,举起杯子将内中酒水一饮而尽。
“酒已然喝了,想必胡媛妹妹也无他事儿了吧?即无他事,便各自玩乐去吧!”
“……”
胡媛只能抽抽着脸福了福身退去,毕竟她不过是一个从三品的官眷女子,虽说尚倾颜不是君主,可也有着县主的敕封。
所以便是代郑慈饮下这杯酒,也说得过去,自己怎么都争不过有着敕封的贵女。
回到丰安郡主申茹身边,胡媛只能苦着一张脸无奈的笑笑。
申茹也是气的不行,可也不好对着胡媛发作。再加上胡媛也确实没什么错处,只能说自己身边没有几个能压住尚倾颜一头的人。
不过随后,申茹就计上心来。
端起酒杯,申茹向着西秦皇所在走去。
“皇上,茹儿敬皇上一杯,恭贺皇兄回朝。想必三皇兄此次回来,定会在皇都多留些时日,好好陪陪皇上才是吧!”
西秦皇见是自己的妹妹银琼公主之女敬酒,加之说的又是关于三皇子凌渂的事儿,于是极为高兴的饮了一杯。
“茹儿说的是,这次你皇兄必须多陪陪朕,还有你们几个,没事也多进宫来玩玩。”
申茹一边嘴里应是,一边在心里泛起阴笑。心说胡媛敬酒你不喝,那之后这杯酒,只怕由不得你不喝!
打定主意,申茹随口又对着凌骞和凌渂说了些恭维的话,哄得凌骞乐乐呵呵。而后话题一转道:“说起来,今日不光是三皇兄回朝,就连定王府的挽霞郡主,也参加了今年的宫宴呢!
三皇兄小时候不是也与挽霞郡主时常玩在一处么,何不让挽霞郡主也上前来敬皇上和三皇兄一杯酒呢!”
申茹话一出口,惊得下首不远处的定王妃心里一磕噔。
在男子那边席位而坐的定王郑伦,也是心中微恼。
刚才小辈的那番争执,他也是瞧在眼里的。只不过碍于都是小一辈的争闹,所以他和自己的妻子都不好掺和进去,银琼公主也未曾插言,自己这个王爷更不能主动插手。
可此刻不一样了,这丰安郡主明显的不安好心。自己的女儿才吃了两天席凝羽配的汤药,见了些好。
若是因为一杯酒前功尽弃不说,若是因此引起旧疾复发,那才是糟糕。
可看着西秦皇那高昂的兴致,定王一时也不好开口阻止,又见自己的妻子看过来,定王郑伦也是在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哦!
挽霞郡主身子好了么,竟然参加了今年的中秋宴,在哪里,快来让朕看看,除了小时候见过几次,这么些年来一直深居定王府不出,让朕也甚是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