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席姑娘?”
“嗯,看来,主子是给席姑娘赞聘礼呢!”
“……”
第二日一早,醒来的凌玄逸早早就吃过了饭,然后拿着昨夜因为吃酒,没来得及看的情报仔细的观看揣摩。
看着一份份让人调查的巴州三年内的情况,凌玄逸的心情是愈发的坏了。
临来之前,凌玄逸心中已经对这巴州的情况有了几分预估。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实际上到了此处,提前让猇卫调查的情报拿在手上后。
远比自己预计的还要糟糕,何止是纵容亲属枉法胡为,简直可说已经是天怒人怨了。
杀人这些,都已经算是很平常的了,可恨的是,这吴知州的族人,简直堪比禽兽,甚至比禽兽都不如。
凌玄逸看着下面传上来的报告,眉头州的愈发的紧了。
“主子……若是长久下来,这巴州迟早生变。
这吴氏一族,行为实在太过伤天害理,加上这其他官员坐视不管,更有甚者参与其中。
属下实在不知,这巴州百姓是何以生存过活的!”
在一旁同样看着情报内容的陌影愤然言道。而苍术早已不停的锤这身旁的案几,声言要活撕了吴知州一家!
将人圈养在兽栏,让人与兽同吃同住。公开的举办YIN宴,肆意抓捕平民百姓的妻女,供其yin乐。甚至,将人斩杀后,剁成……悬挂于府内让猎犬撕咬!
等等等等,这等行径简直非人能做出之事。
凌玄逸轻轻放下手中的情报,站起身来在屋内不停的踱步。分析着目前的一切情况,以及猜测若果一旦动手拿人,吴氏一干人等,还有这巴州其余参与其中的官员会有什么反应。
以及他们会采取多大的反抗,还有他们的依仗都能有什么。
“对了!何以昨日没有在宴席中见到巴州的武官?陌影,即刻吩咐下去,尽快查明这巴州有多少武官也是知州一党,还有,这巴州将军身在何处!”
陌影急忙下去安排人开始四处活动,收集凌玄逸要的新情报。
凌玄逸虽然心中恨极了这巴州的官员所为之事,不过并没有被此冲昏头脑,做出不智的事。
先要更详细的查明巴州此时的情况,才能更好的解决。尤其是,军政两个方面,必须要弄清楚是否也结成一党。
万一自己鲁莽行事,反被巴州这些文武官员坑杀,那才是荒天下的笑话了!
凌玄逸在巴州谨慎处之,步步为营的准备清扫这些人渣禽兽。
而皇都的宫中,西秦皇也伏案处置政务。
“陛下,太子爷来了!”
西秦皇凌骞闻言,停了手中的朱砂红笔。抬起头来,示意太监传太子凌翰进殿。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
“行了!”
“是,谢父皇!”
仍旧埋头处理紧急政务的凌骞,喝止了太子的叩首礼后,就没再理会太子。
凌翰见状,只得小心谨慎的静立一旁,耐心等着自己的父皇先处置政务。
安静的大殿内,除了西秦皇时不时的抬头皱眉后又继续伏案疾书的声响外,在没有任何一点杂音。
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凌骞才稍微停下。放下手中的朱笔,看向了站在下面的凌翰。
“吾儿做的好大事呀!
但不知,吾儿对于朝中的大臣,所善之事,了解多少?”
凌翰被如此一问,心中一惊。
“父皇,儿,儿臣不太明白父皇所问何意!”
“哼!不明白?
好——那就与你说说。”
西秦皇凌骞缓缓起身,从龙椅上走下。
来到太子凌翰面前,仔仔细细的盯着自己这个儿子好一会,方才微微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凌翰。
“朝中大臣,或文或武。你可知谁善于治政安民,谁善于理顺急务,又是那几位能安信托付外事,可放为州官,甚至执掌一州军政之权?”
太子凌翰见西秦皇凌骞如此一问,心下惊疑不定。生怕自己这父皇误会自己什么,于是连忙跪地道:“儿臣惭愧,只知莫大人善于理政,能协助父皇处置急务。
单大人适合安民之事,此人秉性中正,极为关怀民事,因此适合安民或放任州官……”
太子凌翰稀稀拉拉说了十多位文官,将这些人的擅长之事,和秉性如何,说的还算详尽。
西秦皇闻言后,心中多少有些宽慰。
随后西秦皇又让太子凌翰说了说朝中武将,以及西秦各州内的镇州将军,分别都有哪些,这些镇州将军各具什么才能。
对此凌翰也一一作答,并表现的比对于文官还要熟识几分。
西秦皇凌骞淡淡一笑,心中自然知道自己这儿子何以会对武官多了几分了解。
“嗯,吾儿所讲不错,看来平日的确勤勉,竟能将我西秦大多的重要官员秉性、才能牢记在心。
不过——
父皇还有一事要问问皇儿,不知皇儿对于朝中,何人能居于帅位,领兵抗敌,甚至为我朝开疆扩土者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