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教训的是,这次是我错了。连带着让众位都担惊受怕,还累得嫂嫂怀着身子跟着操心……”
韵娘见席凝羽双目含泪,以为是自己婆母说的重了,急忙上前搀扶起来。
“好了好了,你只要平安回来才是好的。母亲也是担忧的日日吃不好睡不好,才这么说教,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安氏坐在上首,也是看着席凝羽叹口气。觉得骂狠了不成,骂轻了怕记不住,下次还让人操心。亦是两难!
“瞧嫂嫂说的什么话,母亲教训女儿的,哪个做子女的还能记恨不成。我也不是那不通人情的,嫂嫂别多想了,这次是我的不是。”
安氏和韵娘一听席凝羽这话,起先是一愣。
愣过后,心内一片欣喜。尤其是安氏,瞬间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似的,要不是顾忌着这么些人在,都恨不得抱着席凝羽笑。
自从自己儿子和姜焕认下了席凝羽做义妹,安氏一家可是将席凝羽当成亲血缘女儿般的疼爱,奈何席凝羽总是一口一个伯父、伯母的叫。
穆家二老看出席凝羽心中有什么疙瘩,因此不好勉强席凝改口。现在可好,没想到经过这事,反而让自己如愿。
听席凝羽刚才口中那话,已然是从心里认下了自己这个义母。安氏别提多欢喜了,瞬间什么都不顾了,也不责怪了,更不说教了。
韵娘也十分欢喜,看样子席凝羽这下是彻底的能融入成一家人了。
看看这一屋子的,安氏又生怕席凝羽主仆生了嫌隙。所以赶忙又从中调和,说了席凝羽的不是,再说这几个婢子的过错。
费了一番口舌,才把气氛缓和了下来。尤其蟾儿那边,可算是哭了出来,才能让人放心。
若是不发泄出来,只怕日后这心里的疙瘩,要断了这份主仆情谊了。
席凝羽也是,赶紧的上前各自安慰安慰。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什么小姐身份,抹不下脸面。直把蟾儿从哭的说成笑的,把鱼儿从笑的,说到忘了前事,惦念到吃食上了。
一番闹腾,眼看着到了午时。
席凝羽赶忙安排吃食,让几个婢子下去准备,自己陪着安氏和韵娘坐在屋里叙话。
席凝羽这边消停了,淮州郡城那边也是刚刚落幕。
经过穆晖的一顿呵斥,姜焕也只得赔礼不说,还赔了不少
东西做礼物,让稍带回去给二老。
然后借着剿匪发现的那些疑处,将穆晖的注意力引开,才算完。
淮州这边热热闹闹,有哭有笑。
几日后,身在皇城的凌玄逸,自然也得到了信报。
等凌玄逸看过清影传来的信息后,得知席凝羽回家遇到的这些事。
将人遣出去,自己个在书房里笑的乐不可支。
尤其是席凝羽出谋,使得姜焕能顺利剿灭盗匪这一段。让凌玄逸甚是吃惊,知道席凝羽医术了得,可从没想到过一个女子,竟让在计谋上也能如此出众。
尤其信中提到的,‘上兵伐谋、中兵伐交、下兵伐攻。’这一段。
让凌玄逸这个深通兵法,常年在外征战的人,都觉得此言甚得兵事珍要,不可等闲乎。
看着手中的信报,凌玄逸心中忽然萌生一种,非常想要立刻见见席凝羽的冲动。瞬间觉得,十分的想看看这个小丫头,现在是什么模样,又长高了多少。
想看看,此时的她,是不是一脸的得意!
凌玄逸在心中数次的鼓动自己,去吧,去看看,就看一眼。
可一想到,现如今自己所处的尴尬位置,以及身边的那些时刻想要自己命的阴谋者。
凌玄逸就只能蔚然一叹,暗道罢了。等那丫头再大些,在成熟些,或许那时候。才是能跟自己一起面对,这些尔虞我诈吧!
在皇都的凌玄逸,压制着自己对席凝羽的那份思念。顾忌着自身周围潜藏的危机,不能出现在席凝羽身旁,给她带去危险。
而淮州郡这一方,自从席凝羽从心底接受了穆家的两位老人后。彼此间的往来更加频繁,姜家的兄嫂也是更与席凝羽亲密,一切都是平静而温馨。
唯独被从占阳带回的周进,此刻已然身处牢狱。
姜焕数次与穆晖商议,多次对周进刑讯逼问。也终于在两月后,终于撑不住的周进,开口述说出了他们那伙盗匪的背后。
隐藏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
周进开口后,讲述出的隐藏的秘密,竟是占阳县的守备。与他们沆瀣一气,彼此相依的串通起来,一面四处抢劫财物,扰乱当地秩序。
另一面,占阳守备利用职权,暗中庇护。偶尔出动剿灭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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