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见谅!”
邓展也不搭话,将令牌还回给席凝羽后,将马车赶着驶进军营,直向大帐而去。
“队长,那车内坐的是谁。你可知道?”
看守营门的兵丁问道。
“少多问,不该知道的别问。规矩都忘了?”带队队长瞪了眼,然后领着人回到岗位继续值守。
席凝羽见马车停下,便知到了地方。起身在清琼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邓展,这位小哥是谁?”
刚下车,就见一位穿着制式盔甲的武官。拉住正欲进帐的邓展问道。
“齐偏将,这位是将军大人要见的人,我只是奉命护送到此。若是齐偏将无事,我便进帐回禀了!”
邓展有些不耐,这个齐偏将。一直都是个刺头,平日有事没事总爱找别人不自在,年纪不大,却总摆个老资格,招人烦。
“慢着慢着,邓展,你也是跟在将军身边的老人了。什么规矩你不会不懂吧,这随便把旁人带进来似乎不合规矩。”
邓展眉头深皱,转过身看着齐偏将道:“您没听清么?这位是姜都护将军要见的人,我是奉命,把人护送到此的。至于合不合规矩,您若得空,自己去问姜将军!”
“呦呵!邓展兄弟。你这是在拿姜将军压我咯?难不成营里来几个生人,我还问不得了?”
邓展实在被弄得烦了,可是身为将军的亲随。没有正经官职不好跟齐偏将硬顶,只能耐着性子敷衍。
“您自然问得,不过我却没法回答您问的。这事是将军安排的,我只是照吩咐办事,多余的我不知晓。您若是要知道详细的,那只有去问将军了!”
“哼!”
齐偏将见邓展这么敷衍,也不打算在浪费时间。转过头来看着席凝羽和清影、清琼。
“你们三人乃是何人?来此何事?须知军营重地,其实一般闲杂人随意出入的?”
席凝羽看着邓展道:“快去禀告,这天气还是寒凉,我可不想在外面久站。”
“是!姑……咳,小公子稍后!”
邓展被齐偏将一时扰的心绪烦躁,差点说漏了嘴,好在即使止住。
齐偏将不愧是爱寻事的,一听邓展的话头。不由心中起疑,拿着他那双眯缝小眼不断地打量着席凝羽几人。
席凝羽也不搭理打量自己的齐偏将,就这么站在大帐外,四处瞧看军营内的景象。
见四周不断有巡视的小队路过,还有几个闲着无事的,朝着大帐外的自己几人不断张望的,更有在篝火旁谈天的。
席凝羽四处张望,瞧都不瞧自己一眼。齐偏将不乐意极了,大喝一声道:“呔!!哪来的不懂事,这什么地方,岂能由你四下张望大量。
你到底何人,擅入军营重地。若是不说个眉目出来,当心本参将着人拿你!”
清琼听见敢这么呼喝席凝羽,就像上去收拾了。可惜清影暗中拦住,示意不可莽撞!
席凝羽这时也大量完了,边转过头看了眼齐偏将。
“一个从六品偏将,也敢自称参将?可知参将几品?我倒要问问姜焕,几时军中品制如此混乱了!”
席凝羽这一问,可把齐偏将噎的不轻。
按照西秦官位品制,他这偏将离着从三品参将,整整差了几级呢。
“你就说你是何人,哪有一个小民,敢喝问本官的道理。”
齐偏将见威吓不住席凝羽,反被噎,在说话就小心了几分。
“军营询问自有巡防统领,军规管束自有监军官提问。几时轮到你一个从六品偏将出头了?我凭什么回你的话?可笑!”
“你丫——”
齐偏将再次被噎,正要发作时。忽听到一句话语传来,急忙转身行礼。
“齐偏将,你在我这大帐外高一声低一声,是合作用?莫非本将军请来的人,还要跟你汇报一番?那不如本将军现在给齐偏将汇报一下吧,如何?”
“末将不敢,是末将多事。惊了将军安歇,还请将军赎罪。”
“别在那末将末将的,你这从六品的偏将,还担不起末将二字。别乱了品制,就称属下就是!没事充什么人物,笑死人了!”
姜焕还未说话,席凝羽就在一旁嘀咕道。
直把跟着姜焕出来的几位武官,逗得想笑又不能笑。站在姜焕身后,憋得脸色通红,有的捂着嘴硬忍着。
这些人大多都知道齐偏将的毛病,平日懒得和他一般见识,小兵无职无权只能无可奈何的忍着。
谁知今日,有这么个愣头小子。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奚落齐偏将,可谓是大快人心。因此,虽还未正式认识,但都在心里将席凝羽看的亲近了几分。
姜瓒也笑瞪了席凝羽一眼。
“行了,没事就回营帐歇着,少出来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