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结果席凝羽急了,心道我都装傻到这地步了,你还在哪犹犹豫豫的,战场上的杀伐果断,连人都敢杀的勇气这会都哪去了?!
“想干嘛你就直接点,别咿咿呀呀的磨磨唧唧的,婚都定了,我还能……”席凝羽一时情急,话语冲口而出,但是刚说道一半,徒然觉得不太对。可是话以出口,自然是收不回来,于是只能又气又羞的一顿足,然后横了一眼凌玄逸,转头看到一边去。
席凝羽一时不好意思,心里更是大为吃惊。她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跟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这么‘贤惠、温良’了?
这边女子害羞暗自羞恼,那边的男子却犹如被人当头棒喝,瞬间顿悟了什么似的。于是一语惊醒怂人胆,当即就一把揽过席凝羽,将至抱在怀里。“其实,我早就想像这样抱着你了,只有这样,我才觉得你不会跑了,才安心!”
“你就不怕我与北燕对战落败,落个死无葬身之地,再见见不着我?”席凝羽也不知为什么,还是就这么问出这么句话。
“怕,说实话我每天都怕。可是,我也相信,若是有谁能让我安心于背后,唯独只有你了!”凌玄逸想了很久,抱着席凝羽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或许这一句话在常人觉得,犹如废话。但是席凝羽却知道,凌玄逸身处的境地,能让他即受怕,又能安心的将信任赋予之人,才是他真正放在心里的人。
而这次,将黒麒卫交给自己,并让自己带着那些人面对北燕,足可见凌玄逸是多么新任多么放心自己。若不是他将自己放在心中,又怎么敢如此一赌,如此一搏呢!
正所谓只有站在同一立场,身处同一世界,或许才能体会的出那一份看似无用之语中的那份不同和特别。
“下次在这么背地里给我耍心眼,小心我自己就捅你一刀!”席凝羽狠狠的说了一句,说完便将头紧紧靠在凌玄逸怀里。说实话,这么些日子,她也怕,那份坚强,那份坚韧也是被逼出来的,若是可以,席凝羽也不过是个小女人,谁会愿意身处那种厮杀之中,又如何能真的不害怕呢!
“嗯,若是你亲手来,那我也安心受着!”凌玄逸嘿嘿一笑,将席凝羽搂的更紧了。
……
当席凝羽和凌玄逸两人率领的士兵汇合后,再次动身时,已经是五天后的事儿了!
这一次随着两支队伍的汇合,自然让一路行来的各地官员还有百姓瞧在眼中,纷纷都明白,即将发生的,会是一场什么样的事情。
当这些情报,犹如飞雪一般飘进西秦皇都,落在此刻呆瓜一般坐在龙椅上的凌翰面前时。“他们汇合了,他们汇合后向着皇都而来了!”
凌翰此时哪还有一点当初的意气飞扬之态,胡子拉碴的脸颊上,颧骨突出,双腮深陷。原本精神奕奕的双目,此刻也是一片赤红,里面充满了惊惧和愤怒。
殿内的大臣们,看着此刻的凌翰,也都各自心境各自心肠!
因为出了眼前这接连不断的关于凌玄逸大军的动向,其他那些反对凌翰的一方将领,或者是忠于先帝的州郡大员们,也都纷纷率军向着皇都包围而来。眼下的局势,分明就是众狼啖虎的局势,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伪帝的落败,已经是必然之势了!
此刻的他们,才深深后悔起来,当初就不该脑壳一热,跟着废太子凌翰作乱。作乱也就不说,却不应该没有做好任何长久的准备,便立即反叛,导致得意一时,却需承受这株连九族,获罪于天的惨淡下场。
在场的所有人里,都清楚的知道,一旦各方大军汇聚城下,一旦城破。那么他们这些当初追随凌翰反叛,在这安天殿内缢死先帝凌骞的大臣们,一个都别想活了。
“你们倒是都说说话啊!都哑巴了,当时可是你们这一伙人,劝说着我,现在呢,现在该如何?”凌翰拍着龙案,指着在场的大臣,根本就是狗如穷途的德行。
看着所有人都是萎顿不堪,凌翰也知道这帮庸才说不出个什么了,于是左右一瞧,却不见自己的那个大谋臣的身影。“陆斌呢?左相陆斌何在?”
凌翰这一问,才让人忽然想起来,今天一早上朝时,就没人见过那位左相的影子。这会被凌翰提及,才发觉,左相陆斌竟没有参与今日的早朝。
凌翰又问了几遍,也没人告诉他陆斌的下落。
“陛下,可要派人前去相府一看?”右相此时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