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难以置信,竟然是出自一女子之手,真乃是治世之才,可惜身为女子,可惜了呀!!!”定王已经难以自持的口不择言了,这一番褒奖,让整个大殿忽的一下陷入静谧。
“念!”西秦皇凌骞道。
定王急忙收了收心神“国之论,言必忠与行,实践之,乃民为之固心。欲国力懋懋而强,必先使民乐之,安国以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言者,非不可罪,而罪其妄也,广纳之,方为鉴真之方。堵必绝良策于外,非安国之善行为也…………欲达长治久安,持政者,必先知舟水之鉴。当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之理,万民乃是国之根本,良臣名将,乃是安国之根本。帝者,御之术为重,心为镜………………”
定王越往下念,心中越被文中的言辞策论所震惊。而但凡听闻者,也从初时的皱眉,渐渐变得犹如恍然大悟,直至醍醐灌顶之态静心聆听。
而闻听这一策论者,或喜露与面,或晦暗于心。各自肚肠,各自心境。
但是不可不承认,席凝羽这一国策论,乃是不世出的精妙之言。不要说那些酸儒朽木,就是殿内的少数治国能臣,也不得不为之倾倒。
而那些本欲看席凝羽笑话的人,这一刻也是脸色几番变换,心内数次懊悔。若是早知如此,绝对不让这女子有机会如此出彩,这岂非不陷其难,反助其功了!
后悔,非一般的后悔。尤其是豫王,边听着席凝羽这一片国策论,心中边赞佩。更是一边在心里后悔万分!
定王将席凝羽的国策论念完之后,大殿内久久的陷入一片沉寂,久久无人敢出一言一语,生怕打断了那些犹如圣言般的话语,在心中缭绕不歇。
就连那些纨绔惯了的人,这会就算听不懂策论内容的,也不敢此刻随意弄出响动惊扰众人。
又过了盏茶时分,还是英贵妃轻轻拉了拉西秦皇凌骞的龙袍袖口“陛下,仁瑞县主的国策论,确实乃是惊世之语,治世之论。但是这会乃是新春晚宴的当口,这些国政之事,还是等改日陛下与众大臣,在安天殿再议吧!”说完,英贵妃还掩口对着众人笑了笑,方才恢复静谧之姿,陪着凌骞身旁。
“咳咳,好文章,很好的文章。朕以为,此论更胜一筹,不知众卿以为如何?”凌骞被英贵妃唤醒过神儿后,急忙掩饰性的咳了几声,方才用一副稳重端正的姿态对众人问道。
随着西秦皇的醒悟,众臣也渐渐逐个的从各自的体悟中恢复过来。
“臣以为,席,咳咳。仁瑞县主的国策论,更胜一筹,更胜一筹!”礼部尚书道。
“陛下,臣也觉得是仁瑞县主的策论,更加精妙。”兵部尚书借着奏道。
……
一时间不止那几位尚书,就连其他各阶官员,也都同口同声的觉得席凝羽写的国策论比之天雨公主的更强。
“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实在没想到,仁瑞县主席姑娘,不光医术了得。身为一个女子,竟然对于这治国策略也能如此精熟善论。”天雨公主此时,才真正的从心里觉得席凝羽非一般人可比了。
这一章国策论,比之那些治国的能臣,也不遑多让,甚至还要强三分了。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天雨公主忽然觉得这次未必能如愿,抢得昭郡王世子府的正妃之位,更加上郡王世子本就是真心喜爱这席凝羽这个女子的。
一种颓败感由心而起,天雨忽然觉得十分疲惫。
就在众人都在纷纷对席凝羽的策论言辞称赞,处处恭维时。一声招人恨的话语,又再次插口了进来“就算在精妙又如何,不过一个女人,说出几句上能入耳的言论,不足以道哉!
难不成我西秦,还准备依着这妇人之见,来执政处事吗?”
豫王呀,你不出来说点招人厌的话会死么。你知道你这样为人处世,会随时被人弄死么?
就在豫王他刚刚说完话,就听席凝羽也终于不再忍他的话说了出口:“豫王所言极是,我就是一个小女子罢了,这西秦如何治国,自然用不着我一个小女子出谋划策。还不是仰仗着豫王你这等世袭的王爵,对我西秦之敌口诛笔伐,以一张利嘴,便能胜百万雄兵。
因此日后若是再有外敌来犯,或是我西秦何处天灾之祸,也不用派兵调将那样麻烦。只需陛下一道旨意,让豫王前而往之,以一己之力,逞口舌只能,便可退敌御外,平灾安民了!”
“哗——”席凝羽这一番话说完,大殿内瞬间犹如被人点燃了似的,一时间大笑声充斥了整个殿堂。就连原本还一脸苦闷神色的天雨公主,都被席凝羽这些话弄得忍俊不止,跟着爆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