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算是臣妇家的车夫言行有所偏差,可她也不能当众辱骂臣妇,再说了,可是她先命人动手伤人的!”一见西秦皇这么问自己,国舅夫人心虚起来,因此顾左右而言他,避轻就重的反指席凝羽先动手。
不等西秦皇问自己,席凝羽昂着头就道:“是我先叫人打的她家车夫,不过被一奴才指着我骂了那么久,我让人教训一下有什么不可了!”这话说的地道,任谁也不能说错不是。
换做谁别人指着鼻子一直骂,还能不动手打人的。谁也没那好脾性不是,再说了,席凝羽其实那种好欺负的人!
“你,好你个刁妇,你这无封无品的,也敢当着朝中官员家眷放肆。你,你谁带进来参加这新春宫宴的,你告诉我,本国舅倒是要问问带你进来的人,怎么会如此眼瞎,让你这种丝毫没有妇德之人当着满朝大臣和各国使臣出丑!”国舅爷好一张利嘴,连辱带骂的将席凝羽说的是一文不值。
骂完了人还不算,看这样子还要揪出带着席凝羽进宫的人,在寻个由头问一个罪名的样子。
西秦皇凌骞就稳稳的坐在帝位上,冷眼看着他这国舅自己搁那作死。
一旁的瑗贵妃,也是一脸愤懑的盯着席凝羽,那双眼睛射出的火光,简直都能快把人烧死了!
“说,是谁把你带进来参加宫宴的!”国舅跳着脚指着席凝羽喝问。
“嗯,她是本世子——带进来的!”凌玄逸坐在那里,手里拎着个酒杯,斜斜的看着跳脚的国舅和那几个官夫人。
“就是本世子带她进来的,嗯,下次本世子还带着她来。这辈子都只能带她来,怎么,国舅爷,觉得哪里不合适的?”凌玄逸紧接着刚才的话,再次很肯定很确定,毫无二选的再次重申了一遍!
“……”“……”
除了坐在龙位上的西秦皇外,除了定王府和几个跟席凝羽亲近的府邸之人外,满堂的官员内眷都被凌玄逸的话弄得睁目结舌,傻在当场!
一个个都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这是什么情况。向来冷心冷肺的昭郡王世子,这是要闹哪样,要找女人了?可这,这找的是个什么人,一个民妇,连商贾人家的小姐都不是,这,这这……各种惊诧,别样心思。一时间在场的众人,心内如同遭遇雷击般的翻滚腾涌着。
凌玄逸的一番话,话里话外透着别样意思,凡是有点脑子,不是痴傻的都该能听个明白。
而那些在心里钦慕着凌玄逸的各家小姐姑娘,也一时都傻在当场,心中那份痴情瞬间支离破碎。
别看凌玄逸那天天的冷心冷肠,冷面冷肺。但是英雄就是英雄,自古以来那个美人不爱英雄的,就算这英雄冷了些,面瘫了些,但是也挡不住那些痴女们的思春之意,和爱慕之情!
一刹间,更多的怀着嫉恨和绝望,以及痴怨的目光看向了席凝羽和凌玄逸二人。
不过这场震惊还没完,接下来的几个人的话,更是让在场的人与遭雷击!
“怎么,国舅爷是对本候的妹妹有什么意见。难不成你家的车夫骂了本候的妹妹,还打不得了?”穆俊和其妻一品侯夫人洪氏站起身,看着国舅问道。
“是呀,怎么着难道——本候的妹妹,就是让你国舅府的下人欺负的?你当本候是死的??!!”姜焕跟一品侯夫人婉娘也站了起来,对着国舅夫人问道。
姜焕说这话的时候,坐在玉阶上席位的溶王,则是悄悄的低了低头。想当初他对席凝羽动了歪心思,结果被姜焕领兵围了王府几天,弄得他半步出不了府门的难看,还历历在目。
心道国舅爷你也真瞎,当日兵围王府闹得几乎人尽皆知,也不知你是怎么的一点都不知道似的,今日还招惹这女人,该你家今日倒霉!
“席姑娘乃是本郡主的救命恩人,更是本郡主的闺中密友。难不成还任由你国舅府的一个下人当众辱骂,还不能教训他一下的了?”挽霞郡主郑慈,也站了出来,对着国舅夫人冷颜相对。
“不错,席丫头本王妃看着喜欢,要不是老顺安候夫妻早一步收了她做义女,本王妃也要认下她。更何况她还是小女郑慈的救命恩人,我定王府的贵人,难不成她打个你国舅府的下人,还打不得了!”定王妃也跟着定王爷站了起来,从不参与朝中各各势力站位的定王府,也当着满朝官员面前,直接做出了站在席凝羽一方的选择。
国舅爷夫妻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看着站起来对着自己这边怒目而视的两位侯爷,还有定王夫妻,加上以为挽霞郡主。
最最让国舅爷心里发凉的,还是凌玄逸这位昭郡王世子爷的存在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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