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哪儿呀?谁拿走了传国玉玺,快交出来。”
张让找到最后,发现御书房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气急败坏,面相狰狞。
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张让的程远志心头一突,张让在寻找的东西,竟然是大汉天子的传国玉玺,莫非传国玉玺不见了?
一时之间,程远志有点感兴趣了,刘宏死了,程远志并不太在乎和关心,这汉室天下换刘氏里的任何一个来当,都不会比刘宏做得更差。
“张中常侍,你所找的东西可是陛下的传国玉玺?此时不见传国玉玺,宫内里却是乱成一片,宦官和宫女四处奔走,如若传国玉玺真被人给偷了,依本司空看来,张中常侍还是令人速速关闭宫门,免得传国玉玺流落在外面去了。”
这些宦官,平常贪财敛钱,个个都是好手,可遇事的话,早就慌了神,在这御书房里乱翻乱找,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派人将皇宫的大门关了,紧闭宫门,不给出入,就算真的有人毛手毛脚,拿了传国玉玺,那也是瓮中捉鳖,跑不了。
被程远志点醒,张让恍然大悟,看着一起过来,同样四处翻查的中常侍段珪,赶紧吩咐道:
“段中常侍,你速速去吩咐蹇统领,让蹇统领带着禁军关闭宫门之后,将宫里的宦官和宫女,无论大小,都给捉起来,聚集在一块,洒家要严刑拷打,看看是谁的手竟伸得那么长,不要命了么?”
张让知道程远志说的没错,宫门一关,传国玉玺绝对流落不到外面,顶多就被某个宦官或者宫女私藏起来而已。
算不得大事,找出来就行了。
“是,洒家这就去。”段珪巴不得离开这御书房,跟着张让来,本来是想和张让一起拿着传国玉玺,待价而沽的。
结果,传国玉玺不翼而飞。
为了洗脱私藏传国玉玺的嫌疑,段珪早就想丢下张让,一人跑了,此时的御书房明显就是:是非之地。
段珪一走,张让总算是安心了一些,没多久,张让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腿,发现刚才还算漏了一个人,望着程远志,慌张地说道:
“不好,程司空,宫内的宦官和宫女自有蹇硕和段珪前去捉拿,两位太后没有传唤,亦不会轻出,可这宫内,除了程司空之外,恐怕还漏了一个人,那便是吴郡的孙坚孙文台。长沙有反贼区星作乱,与幽州渔阳相同,洒家亦有唤人前去传孙坚入宫。”
“孙坚傲气,进了宫内,接了封赏为长沙太守的诏书之后,不愿意与洒家等人攀谈,一脸的蔑视洒家,竟是扬长而去。倘若孙坚尚未离开宫内,这传国玉玺不见了,孙坚同样也有嫌疑。孙坚勇武,有江东猛虎之称,怕是蹇硕和段珪没有洒家的命令,拦不下孙坚。”
之前,孙坚只是一个别郡司马,芝麻绿豆大的官职,被张让传唤入宫,不得不从。
孙坚进了宫,得了张让的好处,还没开始讨贼,已是晋升为长沙太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