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刘备居然还多嘴问这问那,十足该打,但程远志可没心情跟刘备在这儿耗,瞪了刘备一眼,暴躁地怒喝道:
“对方有骑兵,本刺史就没骑兵?刚刚收降的白马义从,被你给吃啦?对方马快,比我中原的战马好,追不上就不追啦?玄德啊,你的武艺和才能都是挺出众的,但你太低调了,遇事总给自己找借口,往最坏的处境,最大的困难上想,还只想不做。”
程远志不需要全灭了乌桓族,只要有兵马前去挡住蹋顿即可,哪怕交起手来,也好过被蹋顿靠近涿郡,来一波火箭焚城。
追不上还追,那不是白费力气?白马义从有,数量还挺多,但刘备也指挥不动啊。要是白马义从能听刘备的,不用程远志鞭抽,刘备早就领兵杀出去了。
这时,公孙瓒摇晃着昏沉的脑袋,总算是赶上了程远志,来到跟前。公孙瓒跑得太急,喘着气,还没开口。
啪!
就是一鞭,劈头盖脸地袭来。
脸上的疤痕更深了,公孙瓒痛得差点又呕吐了起来。
抽完公孙瓒一鞭,程远志不再看懦弱的刘备,刘备这种人有机会摆在他面前,就像之前乌桓族射来的漫天箭雨,都会被刘备一一躲过的。
性格使然!
刘备能吃苦,有毅力,但缺少大局观,没魄力。
程远志狠狠地瞪了一下公孙瓒,让公孙瓒不敢吐,只能重新咽了回去,看到公孙瓒喝酒,这么差的人品,程远志决定往后都不叫上公孙瓒了,一回想刚才宴席上的经历,程远志顿时满腔怒火,两眼杀气横扫,愤怒不已,破口大骂道:
“哼!你个尿桶子,大敌当前,你竟还喝得呤仃大醉,本刺史能让你掌管白马义从,出去与乌桓族厮杀吗?瞧你这模样,怕是吐得全身虚软,连骑马都坐不稳了吧?废物!”
一听到白马义从,公孙瓒瞬间就精神了,尤其是听到程远志有心让公孙瓒重掌白马义从,公孙瓒的心里燃起熊熊斗志,恨不得将蹋顿的人头踢到程远志的脚下,作为公孙瓒的垫脚石。
“末将得令,这就出城迎战。”在公孙瓒看来,乌桓族那就是以前弱化的白马义从,一旦遇上了白马义从,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还是无情的那种!
公孙瓒拱手抱拳之后,竟是掉头就走,边跑边朝身边的白马义从吼道:
“白马义从,生死相随!”
这是白马义从的口号,也是军魂,亦是军令。
那些白马义从一听到公孙瓒的呼喝,纷纷上马,奔集到公孙瓒身后。
城外阵阵马蹄踏地的声音,将真正醉酒的张飞也给震醒了,毫无醉意,张飞冲到城门那儿,一手将涿郡的大门就给打开了。
坐在战马上的公孙瓒两脚一紧,催促战马,疾奔而行,出了城门,径朝蹋顿的所在,冲锋杀去。公孙瓒一出,白马义从纷纷紧跟其后,如鱼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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