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是说遇到了位女高人,说她是凤凰出生,将来会母仪天下的吗?”
“老爷我我当时生产的时候,那位女高人的确是这么说的啊。”周氏嗫嚅地道。
袁泰山见她这样,突然一巴掌就打过去,怒道:“说,你当初是不是为了争宠,所以编了个谎言来骗本侯?”
周氏捂住脸,眼底噙泪,“侯爷,没有啊,我没有骗你,那个戴着帽子的女高人的确是这么说的,不仅如此,临危关头,是她帮助我生下孩子,她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为什么十八年过去了,袁紫萱还没有给我们家带来繁荣富贵?”安候烦躁地道。
周氏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候气呼呼地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只觉得心头又慌又乱。
这两年,大哥家,吏部,诸位皇子,但凡能找的,他都去找了,不管用什么方式,他就想维持着安候府的辉煌。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与袁梦怜串联设计晋王,因为,一旦成功,他再不用为这些事情奔波担忧了。
可这么多年,竟还是未能成功!
翌日,董安来找袁泰山。
他本以为袁泰山犯下这些事情,也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京城。
殊不知,听得董安要送他去南疆,袁泰山立刻就反对,说他会留在京城,
哪里都不去,京城繁华,南疆荒凉。
而且,对于董安也知道了这些事情,袁泰山很是生气。
且不说让他去南疆过一些非人的生活,没了京中的繁华富贵。
不是朝廷的侯爵,只是一个和任何人一样的平民,他可不愿意的。
袁泰山更生气袁紫萱的大嘴巴。
这些事情本来没人知道的,现在已经有三四个人知道了。
袁泰山直闹着要去找袁紫萱算账。
“侯爷,您若不走,知道会连累太子吗?”董安不禁也动怒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夫人不说,她们的侍女不会
说?一旦事情被人掀开,您叫太子和太子妃如何自处?
袁泰山生气地道:“这是我的事情,我都没说如何自处,关她们什么事?”
“侯爷,那些可都不是普通女人,只德夫人就能叫您掉脑袋,还有其他那些夫人呢?她们的夫家能放过您吗?”
董安苦口婆心地劝道:“您还是赶紧走吧,离开这里,至少命能保住。也不会连累太子。”
袁泰山梗着脖子:“我怎么连累他?又不是他与她们有染。不就是几句闲话吗?”
董安扬高声音,夹着微愠,“侯爷,您招惹的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们的夫君是朝中大员。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她们不会说,就算真的被她们夫君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声张,谁都要面子,声张出去,他们不嫌丢人啊?”
袁泰山昨夜里衡量过了,这种事情,就算知道,也没有人追究的。
“侯爷,您就不会想想,他们不声张,难道就不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暗中对付您?”董安也真是气得够呛,“而您是太子的老丈人,不必您站队,您都是太子这边的,对付您的同时,会不会顺便对付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