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也不和你这种毒妇说。”广王妃别过脸。
袁紫萱与常王妃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走的时候,广王妃如何也不愿意跟端王妃一辆马车,她宁可去跟阿三阿蓉坐。
马车上,端王妃瞧了袁紫萱几眼,道:“没想到你这么会耍手段,往日倒是低估了你。”
袁紫萱知道她说的是常王妃的事情,神色淡淡地道:“对端王妃来说,我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端王妃略一尴尬,道:“你是要太后把知画安置在府外?”
“知画有孕,太后肯定不会叫她离开京城的,”袁紫萱道,“但是,太后疼爱常王,自不会叫他名声受损,所以,会另外找地方安置她,叫人盯着她,等她生了孩子再做打算。”
“常王肯定不愿意。”端王妃摇头。
袁紫萱笑了,“他不愿意,那就闹呗。”
“你这小心思,我岂会看不透?”端王妃哼了一声,“常王一闹,你家老五就可以从父皇的视线里头淡出了,晋王妃,你也不全是为了常王妃着想。”
袁紫萱耸耸肩,“常王妃不需要我们为她着想,她早有打算。”
“何以见得?”端王妃一怔,阴谋诡计她能看出来,可常王妃的心思,她还真没看懂。
以前她和常王妃的接触就不多,印象中,她只是个柔柔弱弱,非常
温和的人。
“我猜的。”袁紫萱闭上眼,端王妃这个人擅长揣测,跟她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端王妃不依不挠,“我倒是觉得她没有什么主意啊,否则也不需要割腕,就算这一次堕楼是被人推的,可原先割腕也不是被人伤的啊,她自己软弱,怪不得旁人。”
“她有病。”袁紫萱睁开眼,忍不住多辩驳了一句。
“什么病?”
袁紫萱看着她那张求知欲旺盛的脸,摇头笑了笑,“心病吧。”
“谁没有心病?”端王妃嘀咕,“当这皇家媳妇,就没有幸福的。”
她说着,又瞧了瞧袁紫萱,“你倒是个例外。”
袁紫萱也不搭理她,只管闭目养神。
端王妃自讨没趣,就不再说了。
袁紫萱回了安侯府,天色已经黑了,晚上吃了饭坐了一会儿,便听得阿蓉说上官尘回来了。
袁紫萱一抬头,便见一身朝服的上官尘披着黑色斗篷,背着手气冲冲地走进屋。
“怎么了?”袁紫萱站起来,为他脱掉斗篷递给阿蓉,“谁惹我们五爷生气了?”
上官尘气得眼珠子都红了,“还不是父皇,又提了娶魏莹的事情。”
袁紫萱也猜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尘看到袁紫萱不说话,叹了口气,握着她的肩膀,“萱儿,我刚才一时情急,说重了话,但不是对你发脾气的。”
“我知道。”袁紫萱看着他,咬了咬唇,道:“镇守边疆对于北青来说,固然重要,镇远候府一门立下汗马功劳,确实该赏赐。可是,如果真的是把你分出去,我我不太愿意。”
袁紫萱垂着眸子,又想起了今日在常王府的所见所闻,虽然和常王妃不是同样的处境,但难免都有一种同为女性的悲哀。
一种弱势群体的悲哀
在这个时代,男人是天,女子成了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