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是……”
“就是什么?”乔唯睁大了双眼,疑惑的问道。
许南方抿了抿嘴,说道:“就是副作用有点大。这种药的药效能持续半个月,半个月内看起来安然无恙、一点副作用也没有,但半个月后,它的副作用就会全面爆发,体质好点的也就掉掉头发、伤点内脏点,而体质差点的就……”
剩下的话,不用许南方说,乔唯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她转头向钱宁管家看了过去,见他脸上的表情和自己如出一辙,想了想问道:“你确定这个副作用不会出人命吗?”
许南方摇了摇头,说道:“目前还没听说有人因为这药出过人命。”
钱宁管家追问道:“这个药在哪里可以买到?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药的?”
“我估计F国的黑市应该可以买到一点点吧。”许南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抬头说道,“这种药虽然能在短期内成功抑制艾滋病病毒,但副作用太大了,对人体造成的伤害也是不可逆的,因此属于失败类产物,不论在S国还是其他地方,都是禁药,医院不许销售的。”
许南方顿了顿,说道:“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药,那自然是因为我曾经看人用过了。以前在S国的时候,我曾经接收过一个艾滋病病人,他为了隐瞒妻子自己的病情,在结婚体检之前服用了这个药,成功瞒过了大家。”
“那后来呢?那个病人怎样了?”沈亦然好奇的问道。
许南方耸了耸肩膀,“他服用的量太多,直接阳痿了。”
“噗!”
“咳咳!”
大厅里一下子响起了各种咳嗽声、喷水声,乔唯也被许南方的回答激的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这种副作用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啊,他们还以为许南方说的副作用最多就是身体孱弱,只能在床上躺着休养之类的呢。
不过小二弟身体孱弱,起不来,只能休养,好像也和他们之前所想的差不了多少。
乔唯转念一想,问钱宁管家道:“您的意思是?”
“我联系一下威廉姆吧。”钱宁管家可不敢在这种事上做威廉姆的主,闻言急忙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乔唯和顾天屹等人见状,纷纷向许南方看了过去,说道:“你明明知道会造成这种后果,为什么之前不早说?”
“我已经非常委婉的提醒过你们了啊。”许南方一脸无辜的说道,“因为副作用造成身体衰落,内脏损伤,阳痿、失明什么的都非常正常吧?”
“我去……”还阳痿和失明呢!
乔唯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看着许南方的目光就和在看骗子差不多了。
钱宁管家这时挂了电话,转身走回来,说道:“我刚才问了威廉姆,他说可以准备一些,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服用。”
“所以你们看,决定权不在我手上,我只是消息的提供者而已。”许南方摊了摊双手,撇清关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