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豪华大船的船身一阵颠簸,船上掌舵的众人,借着船上点着的气死风灯的光,趴在船舷上面看,只见一个大大的海洋旋涡赫然出现在前面不远处,那互相吸引而缠绕在一起形成的螺旋状,一圈滚着一圈,像黑洞一般张着大大的嘴巴,随时准备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船上的众人大声惊呼起来,但由于他们长期在海上讨生活,毕竟经验丰富,便立即有人将船停在了远离那个海洋旋涡的案例距离。
大船内的一个小圆厅里,摆设豪放,装饰奢侈,一个身着大红长袍的男子,背对着站着,双手抱着尾巴上长着红毛的信鸽,身子稳稳的站着,像是一颗钉子固定在门框上一般固执。
穿大红衣袍的男子长发齐腰,完全未束,神情闲适,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他似是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只是自顾自逗着信鸽道:“怎么,相好的,你终于想起爷了,可真不容易。”
“尊主,前面遇到海浪旋涡,若是强行过去,只怕会有船毁人亡的后果。”
身边突然冒出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侍卫,侍卫躬腰俯身,态度十分恭敬。
但刚刚还温言和煦的红衣男子语气马上变得一厉:“混帐,难道就停在这海中央,你可要知道,爷相好的还在等着爷救命了。”
“哟,尊主,您可一定不要生气,您啊,肯定没有好好瞧那纸条上写的什么。”一个着灰色布衣的老者急忙上前,安慰她。
红袍男子没好气的吼道:“胡说,爷看得真真切切的。爷那相好的可是言明了,要在天亮之时看到爷的大船。”
“爷,姑娘说了,是天亮之时,又不是天亮之前。咱们先在这旁边的补给岛上歇上一宿,等明儿个雨停,便起早将船开过去,也差不离的。”灰色布衣的老者十分认真,而又耐心的让与那红袍男子对视。。
仅仅是一字之差,却害惨了非欢一行人。
“最近的补给岛要多久?”红袍男子眼眸微睁。
“回尊主的话,还有一刻钟的时辰。”
“好,先行登陆,吩咐下去,明日卯时开船。”那穿一身大红衣衫的男子始终背着身子不曾转过身子,他的声音醇厚:“哎,平叔,算了,还是不用登陆,就在三角州码头停泊。”
“是的,尊主。”那被红袍之人称作平叔的灰衣老者恭敬的应道。
“回头停着的时候,把这船上扫洒干净,爷那相好的最不喜欢闻这股子腥臭味儿的。”
“遵命,尊主。”
而此时,正被那豪华大船上的主人惦记着的非欢一行人,正在正阳殿中挣扎在生与死之间。
非欢看着岑老头:“老头,咱们想往哪边走?”
“跟老头子来就行,这劳什子地方,老头子熟的很。”岑老头毛遂自荐。
凤衍抿了一口泡好的红袍,看见非欢的他们欲撤走,便立马站起,飞身便朝着凤扶兰飞来,凤扶兰堪堪避过,不得不弃了与非欢集合的想法,与之缠斗在一起。
岑老头正愁着没法通知凤衍,脚下一掂,便也越过去,加入到战局中。
凤衍看着岑老头,见他一身棉布短打,鹤发童颜,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韵。一时间码不准他的深浅,便收了手,远远的站着。
岑老头找准了机会,靠近凤扶兰,偷偷的与之咬着耳朵:“凤小子,出了大殿,一直往东南方向走,越过高墙,进入那山后,将跟踪的人引开,去找有三棵树连在一起的地方。”
凤扶兰环视一周,见四周的侍卫人数越来越少,那些观礼的各国使臣跟着东夷国主站在了高台下,东夷国主面上一片惊惶之色,他没有想到,就这么几个人,武力值竟然如此厉害,可惜援兵未至,侍卫便都已经撑不住了。
凤扶兰的眼神掠过面色冷峻,一脸阴沉的凤衍,最后定格在非欢的身上,接触到她的视线:“欢儿,你先走,我断后。”
非欢定睛看着凤扶兰的无声的唇语,转头看看岑老头,只见岑老头亦是点头,
非欢也不扭捏,她知道在这等生死关头,耽搁一刻时辰都是浪费,便向着身后的青葵、小冰和魏朱大声招呼一声:“咱们走。”
东夷的侍卫见他们要逃,又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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