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欢一般则会极其迅速的接道:“哈哈,王炸。”
魏朱一脸黑线,他今儿个算是倒了大霉运了,只要他一当地主,一出炸弹,就必定遇上王炸。
那双王愣是从来没到他手上来过,在他的记忆中,那王炸要不是有时候在非欢的手上,有时候就会跑到青葵的手上去了,他一度怀疑,是不是他家老大在纸牌里动了什么手脚,只是,不管他将眼睛睁得多大,也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魏朱无奈,也只能暗暗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不要着急。
但是,坐在旁边观战的岑老头,却一脸着急的看着魏朱:“喂,魏小子,你若是不赢一盘给老头子看看,老头子我就不收你为徒了。
魏朱一听,急了,脸上一阵发白,他做低伏小,求了这岑老头好几个月了,这好容易才让他松了半口气,可,可这若是真的因为,他斗地主没有赢牌就不收他为徒,他牙牙个呸的也太亏了吧。
魏朱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但是,他十分悲剧的发现,凭他的实力想要斗赢老谋深算的老大,似乎真的有些困难,他便哀嚎一声,可怜兮兮的道:“老大,你可都听到了,我的终身幸福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非欢瞥他一眼,举着纸牌朝金彩招手,便见金彩从马车的车壁暗格里拿出一袋子的干果,取了一颗喂到非欢的嘴里,非欢将那干果嚼了,吞下,然后才一脸得瑟的冲着魏朱道:“呵呵,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了,刚开始时,是谁大言不惭,说自己斗地主斗遍腾讯无敌手的?”
魏朱嘴一扁:“老大,我错了,原本没遇着你之前,我确实斗遍腾讯无敌手的,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非欢满意的看了他一眼,滴溜溜的双眼又转向岑老头,递给魏朱一个会意的眼神,然后老神在在的笑着:“你求饶啊,求饶我就,呵呵,那啥,那啥,让你王炸一把。”
非欢的话未落音,就见魏朱毫无节气的将纸牌高举过头顶,低着头道:“老大,我真错了,我不应该骄傲自满,我应该要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老大,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不仅是上荒门的老大,同时,也是这四国中斗地主界的泰山北斗。”魏朱说完,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带着慷慨就义的神情看着非欢。
非欢听完一愣:“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老大我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吗?我呀,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嘛,你何至于就当真了?”
青葵握着手上的纸牌,阴阴的看着两人:“你们打商量的时候是不是应该问过我呀!”
魏朱心中一叹,哎哟,妈呀,又要输了。
青葵哈哈一笑,声音无比的大:“王炸。”
然后非欢看着青葵手上的纸牌:“你还有几张?”
青葵摇摇手上的纸牌:“报双,一个六。”
非欢再次递给魏朱一个眼神,摇摇头,让那六直接过了,魏朱感激的看了非欢好几眼,然后大牌,“唰,唰,唰”三两下就将手上的纸牌全都出完了。
赢了!魏朱看着岑老头,岑老头看着青葵。
青葵将手上唯一的那张纸牌一摔,猛的扑上去捏住非欢的脖子:“你奶奶个熊的,老娘刚刚差点就赢了,你他娘的反水,你知道不知道,他是地主,啊,他是地主啊。”
非欢被捏得上气不接下气,猛地咳嗽,挣扎了半晌才得以逃脱,她怯怯一笑:“下次我做牌,让你双王在手,四条二在握,让你稳赢,行了吧?”
青葵一听,低头想了想,抬头便狠狠的瞪了非欢一眼,半晌才点点头,而另侧的魏朱总算是知道了,原来他一代腾讯高手竟让这两女的坑了,其中一人还是古代原著民,这让他情何以堪?
可是,魏朱是胆小惯了的,他可不敢像青葵那样,撒泼得罪老大啊:“唉,奈何形势比人强呀。”他只能坐在一旁,自言自语。
正当三人同时协调好,准备再大战一场的时候,既鹤过来了:“门主大人,殿下有要事请你过去相商。”
非欢顶着其他人十分不友好,又兼扫兴的眼神,离开了青幄马车。
“什么事?”非欢扶了扶歪掉的发钗,边走边整理衣冠。
“回门主大人的话,是良平县的县令来了。”
距离既鹤上一次在北国时,被非欢请去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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