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衣角便判断出是哪个组,哪里的人出事?
非欢翻翻眼白,在心里严重吐槽: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小瞧人,转而一想,说不定这件事还有要求着他的地方,便放缓了语气:“上荒门的每个组都有特制的衣料,以及出任务时,都是有硬性规定,必须着组员统一的服装。”
青葵手上摸了一对鸽蛋大的东珠在手里把玩,听到这,接上一句:“对,丫头美其名曰把它们叫做工作服。”
所以,上荒门的门主非欢,表面看起来虽然有些粗放,但其内里细致,做事有章程,管理严密。
当然,这全都是因为,上荒门内部的管理体系,来自于非欢窃取的现代的先进管理方式。
实际上,上荒门的各个部门自成一体,却又互相牵制,体系分工明显,各负其责。却也不能忽略他们在面对危险时,体现出来的超强团队精神和团队凝聚力。
非欢得意的翘了小辫子:“平日里,我们上荒门的,每组成员分别有各自的腰牌证明其身份,但最明显的便是他们的服装。”
“像分布在北国的洪挽彩组多是女子,所以出任务时,着的便是翠绿色;冰山小组所做之事多是搜集情报,偶尔兼任高难度护送任务,又皆是男子,所以我便让他们着了灰色劲衫;三胡子组行使的多是走镖护院之事,着的是青色劲衫。”
说完,非欢眼睛一转,面上一派神往之色:“要是他们没出任务,回总部时,一个个站在面前,颜色不一,整体划一,甭提多好看了。”
魏朱作为一个有良心的穿越者,他碍于非欢的实力,只敢偷偷的低下头扯扯嘴角,心里吐槽: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像他家老大这般厚脸皮的,剽窃别人的管理体系,一点也不带内疚,还能吹成一朵花儿的来,他也是醉了。
魏朱心里的吐槽很明白完全无法阻挡非欢吹NB的脚步,只见她将衣袖一挽,越发带劲了:
“像平常,咱们冰山小组所做任务的危险系数都比较高,所以,我又给他们的服装加了另一层身份识别标志。看这片,这上面除了血渍还有什么?”
魏朱一听这好像还真不是吹NB,马上好奇的一把抢过那衣角,盯着正面狠狠的看了几眼:“没有啊,除了血渍就是灰尘。”
非欢头一点,示意凤扶兰接过,凤扶兰看了衣角的正面,又翻看衣角的背面,细细用手摩娑了一阵,眉头一松,递给非欢。
非欢一笑,指着衣角背面道:“这里面的绣的暗纹,便是他们身份的标志。”
凤扶兰点头,接着话头:“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这暗纹上还能看出他们出任务时所在的地点。”
非欢暗叹,要不要这么聪明,刚有点成就感,被面前的冷面王爷一瓢冷水,活活他给泼醒了。
凤扶兰剑眉微皱,“事有凑巧,本王的人在良平县也被偷袭了。”
众人皆不说话,等着凤扶兰为他们做进一步的解释。
凤扶兰伸手一勾,既鹤叹了口气,好吧,他承认了,他有时候就是爷的一张嘴,可以说出任何爷想说的话。
“事情是这样的。”既鹤咬咬嘴唇上,因上火翻起的嘴皮:“越州府治下的一个名叫良平的县城,七月十五那日,县令许游之带着县里的人做水陆道场时,显些被刺杀,紧接着又是官衙被他们袭击,最后县丞一家老小阖府被杀。”
“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凤扶兰面色严峻:“不用查,便是上荒,此前本王还心存疑惑,此时,便已完全确定了。”
非欢顿时明白了凤扶兰的意思,若是寻常人对付一个县令倒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自己上荒门的冰山小组,那绝对是精英,相对普通人来说,他们的能力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整个南国,也就上荒有实力能与他们一拼。
非欢想明白了,心里一惊,咬牙切齿:“上荒的人,还真真是耐不住寂寞,这才消停多久,就蹦达起来了。”
魏朱抚额,他们家老大能不能不要乱用形容词啊,连耐不住寂寞都来了。
青葵则是异常的义愤填膺:“上荒竟然敢,如此的滥杀无辜,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非欢托着香腮,歪着头认真的道:“按理说,他们刚经历内讧,正是元气大伤之时,好不容易逃出了南国,不是正应该收好首尾,夹着尾巴做人吗,缘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到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