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靠在另一棵树干上的女子,坐起身无奈的摇摇头。
凤扶兰起身到非欢的身边,见她似乎在嘟喃着什么。待凑近一听,原来是喊冷。
他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怀中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温暖,于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吧唧吧唧嘴之后,带着满足进入了梦乡。
“二货欢。”凤扶兰拥着她靠在树干上,合衣而眠。
阿戚~阿戚~阿戚~~~非欢连着打了三个喷嚏,醒了过来。
不知道是几点了,天只有微微亮,太阳还没升起来。
非欢的喷嚏把靠在离她估计有十米的某棵树上的凤扶兰给吵醒了,他醒来时嘴角带笑,似乎有一丝满足?非欢担心自己睡得眼花了,使劲擦了擦眼睛,哪里有笑啊,只见他正顶着朦胧睡眼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她之所以醒来是因为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她打喷嚏是因为冷,之所以冷是因为——咳咳,凤扶兰没有给她挡风。
凤扶兰担心非欢醒来之后又发现被他“非礼”了,以后估计都不愿意跟他说话了。所以,才等她睡熟了之后,偷偷到她的身边,听见她喊冷,便搂着她入睡;今天一早,趁天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便放开她,回到昨晚自己靠着休息的那棵树上,远远的望着她。
却不曾想,这时非欢却被冻醒了,凤扶兰只能闭眼装睡,然后神不知鬼不觉“醒过来”。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没来得及及时收起来。
凤扶兰半蹲着,抬起手,用手背探了探非欢额头的温度,似乎正常,看她的脸色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应该没有着凉吧?非欢在这时突然开口道:“我冷。”
嗯?凤扶兰一愣,慷慨地送上自己温暖的怀抱。
非欢更清醒了一分,脑袋已经有了思考的能力。有自己这样主动投怀送抱的吗?真是被冻糊涂了。
于是推开凤扶兰。
后者又是一愣,怎么了,不是说冷吗?怎么又推开他了呢?
非欢尴尬的轻咳两声,摆出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说:“我不想睡了,这个时辰正适合看日出。”
话音落下,接着打了个哈欠。
不困了?凤扶兰看她这模样着实是有些搞笑。好吧,既然她说不困,那就不困吧!
凤扶兰搂着非欢的小蛮腰,呼的一声风与树叶摩擦的声音,非欢还没回过神来,他们俩就已经到某棵大树万千枝干的某一枝干上了。她惊呼:“你干嘛?”
凤扶兰茫然的说:“你不是说这时候最适合看日出吗?在树底下又怎么能看见日出?”
貌似好有道理啊!她竟无言以对。
太阳的微光从山后探出一点点,渐渐的越来越多。那丝光亮照得非欢的眼睛有些睁不开,然后索性就不睁开了。可是这样,她就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睡着了。
头往前一点,又往后一仰,身后空空的,并没有什么支撑着她的身体,这突然的一仰,令非欢稍稍清醒了一些。可是太阳光依旧照得她睁不开眼,继续一点一点又一仰,可这次,她往后仰并不是没有东西支撑着她,而是有一只手臂把她扶住,往右边一带,靠在了某人的怀里。
太阳已经完全离开了山头,众鸟也越啼越欢。
非欢微微睁开眼,她还是靠在之前的那棵树上,环顾四周,眼前的火堆又重新点上了火,肉架在火上烤着,而凤扶兰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正是这肉香味唤醒了吃货欢,她咽了咽口水,起身将肉翻了一番,到小溪边洗涑。
似乎这时间都是已经计算好了的,非欢洗涑完毕,回到火堆旁,肉串正好烤好了。
好香,吃货欢正满足的啃着肉,凤扶兰也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兜野果。见非欢已经啃上肉了,于是将果子拿到小溪里洗干净。
待他们吃饱喝足,太阳也已经升了好高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两人又开始寻找改过村之旅。
他们朝着水流的反方向,一路往上游走去。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已到了小溪的源头,非欢不解地望向凤扶兰,见他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往前走。
眼见前方已经完全没有路了,只有一座大山横在那里,非欢再一次怀疑邋遢老头是不是记错路线了。
可是凤扶兰还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到前面的草丛里扒啊扒,留下非欢一人在风中凌乱。
“找到了。”话音落下,非欢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见到凤扶兰所谓找到了的东西,切了一身,“不就是个小山洞嘛!”好奇毛线啊,搞得跟没见过山洞一样。万一这里面住着条蛇,看你高兴个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