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感觉到了绝望。
以前即便是再怎么困难的情况,他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非欢受到那样的伤害的时候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的感觉。
但这个时候的非欢却什么感觉都没用了,再被打伤之后,她就彻底的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怎么办?难道他们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吗?不可以!
他答应过那个人会保护她的,会跟在她的身边,让她不会受到伤害,可是现在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了。
他不敢闭上自己的眼睛,担心当自己再睁开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或者自己也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就在他以为非欢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急促的声音突然出现,“不,住手。”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有人来救,他自己也完全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清脆的马蹄声打破山中静寂,惊起几只聒噪飞鸟。夜色清凉如水,凤扶兰驾马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他有意避开了山下布置的岗哨,只得选了一条杂草藤蔓遍布的石道走。于夜半时分到达了迦陵山上。
悦业寺依山而建,得益于迦陵山的特殊地貌,山腰正中凹进一块。用来修建供僧人清修的寺庙再合适不过。
而且此地风水奇特,曾有人见过山壁倒映出金佛影像。从此被视作神圣之地,可上达天听下达民意之所。
数百年前皇室先祖崇佛,遂将祭坛修在此处,希望佛祖洪福保佑众生,后代皇帝都要来此处朝拜佛祖。
但后几辈子孙皆对佛学不予重视,祭天也从不亲自前去而是以肱骨大臣或皇子公主代行。
久而久之被冷落下来,曾经香火鼎盛的悦业寺无人问津,终为乡间村庙。三五僧人暮鼓晨钟,靠山下村民救济勉强度日。
冷清到了这种地步,不说佛前积灰堂上蒙尘。日日都要亲自理政的父皇亲自屈尊来到这里,本身就很可疑。
凤扶兰嘴角弯了弯,露出一丝冷笑。
他没有在寺庙正门下马,而是在离门口数十丈的时候停了下来。油条豆腐脑相视一眼,正打算开口向他辞行。
“你们还不能走。”
凤扶兰突然出声,镇住了两个人想要离去的脚步。
“可是……”两个人的语言能力都不出彩,豆腐脑准备辩解。油条却捅了捅他,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我知道你们的副门主并未下令让你们协助我,但我现在需要人手帮忙。何况我与你们门主有盟约在身,即使她在此处,也必须提供给我一切所需的帮助。”
他淡淡叙述道,这个时候他才想到非欢其实是这帮人的首领,适当的搬出来压一下人也没什么不妥。
“再者说,你们若现在走了。回去复命时上级问起我的去向,彼时我是死是活你们一概不知,也无法交差。不如同我前去,待我完成事务,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去替你们解释一番。”
凤扶兰想想又添上一句:“你们又知道我的身份,门主也会卖我一分面子。我也不会亏待你们。”
“可是副门主说要我们送你们到这里就马上回去。”豆腐脑还是一根筋,脆生生的把自己的道理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们副门主说了送我到哪里?山上还是山下?寺外还是寺中?送我到皇帝面前还是别的地方?若是说送到山下,那你们岂不是现在就已经逾矩,回去同样会被责罚。若是送我到御前,那你们任务还未完成,不随我去也是逾矩。”
凤扶兰连珠炮般说道,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问的两人语塞,只好道:“任凭毓王殿下差遣。”
“好,那我们将马栓在此处。再去寺庙正门看有无守卫。”
油条豆腐脑还不知道,此时在凤扶兰的脑子里这两个人可真的是太好蒙了,和他们的门主简直是不分上下的好骗。
凤扶兰的脑中不由的浮现出了在临走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子郁闷的样子,手再一次摸了摸被自己收好的金剑。
本来应该要将剑还给非欢的,可是在那个时候他却不愿意,至于到底是为什么,大概只是不想和她连一点的联系都没有吧。
他不是不知道,在非欢的心里其实并不愿意和自己继续合作,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再则他也很想知道这个上荒门与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在经历过一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之后,他发现曾经的很多事情都被自己回想起来了,特别是关于非欢的。
最初的时候找上上荒门带着一点儿试探,但没有想到的是看到非欢时的那种惊讶还有怀疑,对方拒绝合作之后的一系列动作,千方百计的让她和自己合作。
只是,这一次他也确实非常的惊讶,想不到她会去找自己,甚至是一直将自己带在身边。
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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