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按说古代饲料里不含激素鸽子肯定又健美又结实,可长出的这等体形犹如一只小型芦花鸡的……
算了,非欢真的不想承认这是出自上荒门的信鸽,传出去简直是自黑。
而且不知为何这批信鸽都性情有些怪异,症状放到狗身上就是狂犬病,牛身上就是疯牛病,见人就啄不分敌我,简直是小型缝纫机般充满战斗力,是以她装死不去开窗户。
地上的信鸽咕咕几声,非欢从爪环里取出一只小纸条,扫了一遍又放下。
“又来生意了。”
洪挽彩眼睛一亮:“什么价钱?”
非欢高深莫测的伸出一根手指晃晃。
“一千两?”
非欢摇摇头。
“一万两?”洪挽彩表情疑惑。
“难道是十万两?”洪挽彩两眼冒光,恨不得去跪舔英明的门主大人高呼万岁万万岁。
“一百两。”
非欢放下纸条:“这人是谁?把他给老娘找来扒光衣服挂到城墙上!一百两,当我上荒门是门前烤红薯的老伯吗?我们上荒门出马,有五位数以下的生意嘛?”
洪挽彩同小冰齐齐一震,一脸诚惶诚恐,是以他们很久没看到门主发飙了。
不难料想数个时辰后,都城中就能听到“一男子被无故扒光衣服挂上城墙”的惨绝人寰的消息。
“主子。”
金彩甜的发腻的声音响彻非欢耳边,满脸堆笑道“您消消气,消消气啊。应该是哪个门人业务单子弄错了。”
说完她一叉腰开始中气十足的骂“必须是瞎了眼啊,咱们上荒门自那个什么……出道以来,弹弹实发绝无失手!咱们的身价哪是以百两能衡量的?十个百两都不行!一百个百两……那都得考虑一下!”
金彩陪着笑看着满脸铁青的非欢:“主子别同这等小人生气,咱们的人已经去找了。找到了扒光衣服挂城墙那是妥妥的,只要您发话。什么浸猪笼灌地肥浸藤条咱都给他来一遍!”
非欢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尼肘凯!”
当金彩眨了半天眼终于意识到主子是让她走开时,银宝拿着小纸条颠颠的走了进来。“主子,那人找到了。”
非欢接过来纸条看看:“妓院?”
当天晚上,主仆三人捂得严严实实犹如三个穆斯林人般来到天香楼,非欢抬头仰望“天香楼”巨大的招牌时不禁叹口气。
能不能?能不能不这么狗血?!
凡是妓院不是国色就是天香,酒楼就是醉仙楼,客栈就叫龙门,她穿来的真的是古代不是古剧片场?深深怀疑自己是被命运戏弄了!
银宝看非欢脸色稍显迟疑:“那人就在里面,说是要咱们门里掌事的前去跟他谈一桩大生意。那个开价一百两的下属已经被他教训过了,还付了一千两定金给咱们。”
非欢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