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泽和盛育才至多说一句这个小魔女一句“胡闹”,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办法,这小魔女动不动就哭鼻子,可是个难缠鬼。
胡东亏是装醉了,如果不装醉,说不定还得被这小魔女给整成什么样子呢,盛天泽忙命人把胡东扶了下去休息,而那盛冬叶口中却还在嘟囔着:“这个小东子的酒量这么差,才喝那么六杯就晕倒了,这也太没劲了。”
扑通……
盛天泽和盛育才双双差点跪倒。
…………
游玉树是一点也不爽,而且不爽到了极致。此时他正和向少华在一个大酒店里喝着闷酒,游玉树曾经本来就是个纨绔,喝酒对于他来说,实属小菜一碟,所以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两瓶白酒空瓶子。当然了,向少华至少也喝掉了三分之一。
“华哥,你说我气不气?唐语诗他居然跟着那野小子跑到了第五人民去了!而且我上午直接到了第五人民医院去找到了她……”说到这里,游玉树是唉声叹息:“她太无情了吧,居然对我爱理不理的,还不如之前在第一人民医院对我好,我这心真是哇凉哇凉的啊!”
“游老弟,我说你真是执迷不悟,既然那小/妞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这么伸着头往上上呢?天下美女多得是,你何必单恋一支花?”向少华端着一个酒杯,用另外一只手拍着胡东的肩膀,像是一个长者一样在教诲着胡东。
“华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心有不甘啊,再者说了,唐语诗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游玉树说到这里,神色变得无比坚定,像是要完成一个世界级的伟大的壮举一样。
“好!我佩服你!来,干了!”向少华大声道。
二人“刺啦”“刺啦”又喝了一个。
“华哥!你说说哈,我游玉树怎么就比不上那个土包子了?无论是从相貌还是气质还是金钱还是权势,我哪一点比不上他?啊?他算什么东西?他……他就是个屁!”
“为了屁干杯!”向少华也有点喝大了。
“好!再干了!”
“我说华哥,你给我支个招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我现在真是犯愁啊,我游玉树要是得不到唐语诗,我这辈子就白活了!”游玉树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
“没想到啊!游老弟你还是情种,说到底,我不欣赏你的这种做法,但是却佩服你的执着。其实说白了,这个唐小/妞之所以对你不理不睬,只是因为一个原因!”向少华很牛B的分析道。
“什么原因?”游玉树问。
“这个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土鳖的阻碍!”向少华道。
“切!华哥,我又不是傻子,我自然知道我有这个阻碍了,这小子害的我差点被打成了残废,你说我能不恨他吗?我真是恨之入骨啊,恨不得拿着一把机关枪把他扫死!”游玉树咬牙切齿道。
“彼此彼此!我也是!我也恨这小子,只是苦于没有办法对付他,这小子似乎还有那么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不好对付啊。”向少华苦笑道。
“嗯,是,我本以为把他调到了第五人民医院,然后再通过第五人民医院关系把他排挤走,但这小子一到第五人民就使出了下马威,吓得那些胆小鬼屁滚尿流,根本不敢反抗。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有点邪门?”
“邪门!是邪门!”向少华点头道。
“不行,我得给我父亲说,必须把他那个院长撤了,让他滚蛋!”游玉树叫着道。
“这样没用的,照你说的,这小子在第五人民已经获得了很多人的支持,你再想赶他就难了,况且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嘛,这样对你父亲的仕途也是有影响的。可以来,但不可以乱来。”
“是是,华哥分析的是。”游玉树吸了一口气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向少华话锋一转,说的很是神秘道。
“嘎?华哥,你有办法?”游玉树登时来了精神,醉醺醺的眼睛里闪耀着奇异的光彩。
“我这个办法叫釜底抽薪法。”向少华神秘兮兮道。
“釜底抽薪法?这是什么法子?”游玉树那叫一个好奇啊。
“所谓的釜底抽薪法,就是不从唐语诗入手,而从别处入手。”向少华抿了一口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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